11 精液
仁念慈大概是等著不耐烦了,拍一下伊人的肩,对她说:“我先走了。马上就要下课了,你要是想清理,最好快一点,不然等下你想去厕所洗,那里面也是挤满了人。”
“哦……”伊人哀怨地望他,想起刚才他给她纸巾时居然还说了谢谢,真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害她这麽惨,干嘛要对这种人说谢谢!
“你瞪我干吗?觉得只玩一次不够尽兴吗?”男孩挑著眉梢问道:“你想再来?”
“不要!”伊人马上提起内裤,拔腿就跑。身後好像传来仁念慈的笑声,追著她,一直在耳边回荡。她跑到六楼没有人的女厕所里面,打开水龙头开始清洗身上沾染的污物。上半身还好,除了衣服有些乱,没有被碰过;可是下半身就惨了,阴道里被射入大量精液,再加上她发情分泌的淫水,弄得内裤都是湿的。伊人小心地脱下来,先用水冲掉内裤表面染上的精斑。只是冲洗还不能完全消除,她又用水池边摆的洗手液当洗衣剂来用,直到把内裤洗得看不出异样,最後再拿到风干机下面吹干。
做这件事用了很长的时间,内裤也没有干透,伊人听到外面打下课铃,心里想著:糟糕!少爷还要接她,不能再耽误下去了。她心里正著急,身上的手机又响了,伊人打开一看,是仁咏慈发来的短信,叫她快点到教学楼门口与他会合。
没时间再拖下去了!伊人咬了咬牙,把半湿的内裤穿到身上。低头一看,袜子上还有两块明显的痕迹,她急忙用水擦了,不大看得出来。冬天很冷,皮肤贴上湿漉漉的棉布,屁股和腿上的热量立刻被吸走,感觉像是贴在冰面上。伊人只能忍著不适走出厕所,下楼梯到三楼,回教室拿自己的东西。此时老师已经下课离开,剩下几个学生还没有走,有人见到伊人进来,偷偷地笑。
一个女生问道:“哎,伊人,你刚才那节课去哪里风流了?”
伊人的小脸刷地红了,嚅嗫道:“我去给历史老师送资料,有事耽误了。”
“送个资料,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
伊人不回答,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然後跑出教室。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自己整节课失踪,难免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呢!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大口地吸进空气,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还未寻见他,就听到少爷清朗的声音叫她:“伊人!”女孩沿著声音的方位望去,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的铁树旁边。西向的太阳打在他的侧脸上,高高的鼻子拉出好长的阴影,纯黑眼睛微微眯著,在对她微笑。
那一刻,伊人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早就知道仁咏慈是个大帅哥,但是她因为讨厌他,而忽视了他的优点。几个月来不和谐的相处,伊人在心里把仁咏慈想成是一个邪恶的大坏人。可是不知不觉之中,她发现自己也没有那麽讨厌咏慈少爷了,以前最惧怕的肉体关系,如今也转为期待和享受。再这样下去,她要是真的离不开这个男孩了,该怎麽办啊!
俊美少年凝视伊人,招手叫她过去。女孩犹豫片刻,缓缓走到他身边。
“怎麽了?脸色这麽差。”仁咏慈察觉出异象。
伊人忙说:“没事,上课有些累……”
“哦。”仁咏慈点了下头,拉起伊人的手,带她往外走,又说:“以後学习别那麽拼命,你不需要成绩那麽好。”
“哎?”女孩没听明白,以为是少爷不想她太累。
仁咏慈回头望她一眼,说:“你成绩好成绩差,在我眼里都是伊人。”
“哦。”她还是不明白。
他们到学校门口坐上汽车,伊人的屁股一挨上後座,立刻有股凉气渗入皮肤。
走路的时候内裤还有些缝隙,坐下之後,湿布就完全贴在肉上了。女孩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却没逃过少爷的眼睛。
“你是不是有什麽不舒服的,不肯对我讲?”
“没有,真的没有!只是外面天气很冷,坐到汽车里温差有点大。”伊人咬牙撑著,没说实话。仁咏慈心里想著在酒店的浪漫约会,也就没计较这些细琐小事。
汽车平稳地开向酒店,伊人心里却在七上八下地盘算自己能不能闯过这一关。
少爷应该不会马上就带她去开房间,他们得先吃了饭,再聊会天之类的,这样她就能争取到几小时的休息时间,不知道是否足够她的阴道消肿。要是到了晚上实在要做,那她就骗少爷把灯关上,摸黑的话,也许他就发现不了。
女孩想著这些事情,耳边突然有人说:“我们到了。”
“啊!”伊人吓得身体一跳。
仁咏慈望著她,说:“你今天很古怪。”
“哪有,我刚才在想别的事情。”
“想别的男人吗?”
“才不是!”
男孩呵呵笑了几声,揽过伊人亲了一下。两人手牵手下车,走到酒店门口有人来替他们拉开玻璃门,鞠躬请客人进去。这家豪华酒店出入的客人,全都是穿著高档服装的有钱人,即使没有钱,也得买一身像样的衣服换上,打扮整齐了才准进去。像仁咏慈和伊人这样只穿校服就来的少年人很少,不过看门的服务生认得他们的校服,是全市最好的贵族学校,不旦未加阻拦,还要以礼相待。
仁咏慈带伊人去楼上的高级餐厅,要预订才可以进去。安排女孩坐好之後,他叫服务生快点上菜。伊人这几个月也没有白跟咏慈少爷,华服、美食、奢侈用品,统统都见过了。所以进来之後,伊人除了有些小紧张之外,举止都很得体。
仁咏慈隔著桌子凝视她,越看就越喜欢。
餐厅里灯光柔和,打在女孩脸上,将她姣好的容貌熏染得更加柔美。白皙的皮肤莹莹发亮,头发乌黑,唇色粉润,眼睛闪出粼粼波光,显得楚楚动人。可以毫不自谦地说,这大厅里所有的女性食客中,就属伊人最漂亮了!
伊人被仁咏慈盯著,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一个小时之前她还在天台上与仁念慈水乳交融,现在又坐著与仁咏慈吃饭,虽然表面上不太明显,但是刚做过爱的人多少都会留有痕迹,如果细心就能察觉出来。
“你饿了没有?”男孩淡笑地问。
“嗯。”女孩点头。
没多久,海鲜大餐一道道地被送上来。伊人其实根本就没有胃口,因为怕仁咏慈怀疑,才装得自己很饿似地拼命猛吃。男孩到最後都有些怕了她,直哄道:“伊人,你吃慢一点,以後我还会带你来的,不要吃得太撑了。”他哪里知道伊人都要吐出来了。
女孩放下餐具,又擦了下嘴,说:“我吃好了。”胃里隐隐作痛,有点後悔自己吃了这麽多东西。
仁咏慈问她道:“好吃吗?”
“好吃!”天晓得她能尝出什麽味道来。
用餐结束,等人把盘子收走之後,仁咏慈拿出一张磁卡,暧昧地说:“你还没在这里住过吗?上面的房间可以看到河边广场,风景很好呢!”
伊人深吸一口气,淡笑地说:“那很好。”完了,该来的躲不掉,少爷从来都不是有耐心的人。他没在汽车上要她,还等到餐後,就已经非常难得了。此时女孩的内裤虽然已经阴干,私处却仍有感觉,被仁念慈巨大的阴茎插过之後,她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东西在似的。
仁咏慈不可能等伊人太久,站直身,伸手到她面前,说:“来吧,我们上去玩。”
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你还没有吃蛋糕吹蜡烛呢!”
“蛋糕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吃。”
随後,伊人被去带到酒店顶层,仁咏慈订了豪华房间。咏慈少爷的父亲去世多年,给他留了一大笔钱,虽然现在还没有正式成年,可以支取的部分十分有限,但是那有限也是相对的,在伊人这种小孤女看来仍然是一笔巨资。仔细想来,伊人和仁咏慈都是没人管的小孩,可是境遇就天差地别。仁咏慈有花不完的钱,可以让所有人替他卖命,还可以压迫别人;伊人却要依靠别人,受人压迫,这样真不公平!但又有什麽办法呢,谁叫她没投胎到好的家庭里!
伊人叹息的工夫,电梯到了顶层,仁咏慈拉她进房间,然後关上门。关合的那一刻,伊人的心也随著哢地一声,沈到了谷底。转身望房间内部,相当豪华,简直就是一套装修华丽的小型公寓。室内光线昏暗柔和,沙发旁边的茶几上面,摆著一个十寸的生日蛋糕,蜡烛已经插好,但是没有点燃。
“我们来吃蛋糕!”仁咏慈兴奋地说,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拿起打火机将蜡烛一一点燃。伊人坐在他身边,努力挤出些笑容来,今天是仁咏慈十七岁的生日,他们本来应该好好庆祝才对。有个念头忽然在女孩脑中闪过,仁念慈应该知道他哥哥的生日,他是不是故意侵犯她,好把他们的纪念日给搅黄?伊人不能肯定,但如果是真的,那家夥就太卑鄙了!
“好了!”仁咏慈点完全部蜡烛,对女孩微笑。
伊人说:“你许愿吧。”
男孩很认真地想了想,但是没有说出来。他许好愿望,叫伊人和他一起吹蜡烛。十七岁的生日不算太重要,但只有一个小女孩陪著自己,想来也确实挺凄凉。
伊人和仁咏慈吹光了蜡烛,问他:“为什麽不开个生日Party之类的,像学校里别的同学那样。”
“觉得没意思,请来的人也不过就是吃喝一顿,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伊人赞同那种感觉,越是热闹的集会过後,就越发显得冷清。她是孤儿,所以太了解其中的辛酸。仁咏慈也没有好到哪儿去,他的父亲死了,继母从来都不管他,所有的爱全放在她的男人身上,据说换了不知多少位。女孩想著这些事,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握住,她抬头,看到仁咏慈贴近的俊脸,柔声对她说:“有你陪我,已经很高兴了。”
“以前你是怎麽过生日的,谁陪你一起过?”
“随便出去玩一天吧,我的亲戚全是吸血鬼,我不和他们联系;同学或是朋友,也差不多是泛泛之交。现在谁都这样,没有真心的。”
他也会在意有没有真心吗?伊人以为仁咏慈的心是石头做成的,根本不在乎那些。但是和他生活的时间长了,她多少能感觉得到,这个男孩也有柔软脆弱的一面,只不过她不能经常见到;偶尔仁咏慈会对她流露出怜爱之情,可是转眼间,又因为不知何种原因变得狂躁起来。伊人怕他,恨他,但慢慢地也可怜他,同情他,甚至……她没敢再想下去。
仁咏慈用手指挖起蛋糕顶上的奶油,放进嘴里尝著,笑道:“很甜,你也来吃!”伊人以为他要她一起分食,正想拿餐具,可是男孩突然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嘴里尝到香甜的奶油,味道纯正,入口即化,伊人不自觉地吞了下涎水,顺便也就把仁咏慈的口水给吸了进去。
第一次发现,原来亲吻也可以这麽甜蜜。伊人没有像往常那样条件反射似地对他的索爱产生抗拒,而是很顺从地跟随男孩的步伐,张开嘴巴任他侵入,把小嘴里面每一寸颚肉都舔过。“呜……”女孩吻得太深,几乎忘了呼吸,好不容易两人分开了,她大口地喘气。
仁咏慈含笑望著伊人,又捧起她的小脸轻啄几下。“你真是太可爱了!”他赞她,吻在发丝上,眼睛上,鼻尖上,唇瓣上,然後移到脖子,在颈窝处轻轻地啃咬,印下几朵粉色的樱花。
“别,别这样……”伊人吃痒,忙著躲开。可是仁咏慈追著她,无论怎麽躲避他的热吻都跟随而至,无处不在。就这样两个小孩逗闹不止,发头乱了,衣服皱了,不知何时伊人的胸衣被他解开,松垮地挂在肩头。男孩低头,咬在她的乳尖上,又痛又麻的刺激如电流般传达至大脑,伊人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不能叫咏慈少爷发现她和别人做爱了!
“少、少爷……”女孩语气慌乱地说。
“叫我咏慈。”男孩咬红了一只乳房,又换到另一边继续肆虐。
“咏慈少爷……啊……我们还没有……吃蛋糕呢……”她得再拖些时间,因为现在外面天还不够黑。
“不急。”仁咏慈将伊人两只小巧的乳房都吻得肿了起来才停手,他坐直身体俯视女孩的胸部,发觉它比平时看起来大了点,得意地咧嘴笑道:“哎,伊人,如果你能再发育一些就好了。”
伊人窘得无言对对,她长成这副瘦弱的身材,难得仁咏慈这麽久了都没有嫌腻。眼看少爷又要伸手过来抱她,女孩马上说:“我们吃蛋糕吧!”
仁咏慈挑眉问道:“你真的想吃吗?我以为你在餐厅已经吃得很饱了。”
伊人是很饱没错,可是她也想不出别的方法拖延时间。显然仁咏慈对於蛋糕没有什麽兴趣,他一向不太喜欢甜甜腻腻的东西,之所以要买一个小蛋糕,只是为了走个程序,想让自己的生日过得正式一点。不过既然伊人说想吃,他也不好阻止她。仁咏慈拿起小刀和纸盘,切了一块递给伊人,她接过来就吃了,吃得很辛苦。伊人努力地将东西咽下去,又问仁咏慈:“你不想吃吗?”
“我看你吃就好了。”
呜,伊人顿时觉得更加辛苦。该死的仁念慈,如果他不害她,那麽现在她和少爷早就在床上快快乐乐地滚床单了!女孩吃啊吃啊,还是没能吃完小块蛋糕,她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爆开了。低头一看,胃部是有些顶出来了,这全是她自作聪明、自找罪受。
仁咏慈一旁边看著,问她:“吃完了?”
“呃……”
“现在轮到我吃你了!”他阴阴地笑,吓得伊人心都要跳出来了。怎麽办?
现在灯都亮著,少爷只要脱下内裤,就能发现她的阴蒂是肿的。脑子转了几十个圈,伊人还是没能想出任何应对措施。仁咏慈在剩下的蛋糕上挖起一大块奶油,涂在她的乳尖上,微笑地说:“这下伊人更美味了!”语音未落,低头咬上顶端的红色肉珠,顺便把周边的奶油也给舔了去。
“啊……”女孩一惊,被推倒在沙发上。她的衣服虽然已经敞开,但还挂在胳膊上面没有完全褪下来,衬衣的前襟被压在底下,扣子硌著後背,非常不舒服。
“少爷……等一下……啊!”乳尖被他咬得好痛!
仁咏慈有些激动,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和伊人做爱了,忍得身体阵阵发痛。他抚摸女孩的手是颤抖的,嘴唇也不知不觉地失了力度,把伊人的乳房咬得留下一圈牙印。听到叫声,他才知道自己过分了,抬起头来对她道歉:“对不起,很疼吗?”
“疼……”伊人皱眉,她疼的地方不止胸部,後背那颗扣子正好抵在脊柱上,根本无法忽略掉那股痛感。更悲惨的是,她还要想方设法隐瞒自己私处残留的性痕迹,这可是比登天还要难啊!
“对不起。”仁咏慈笑笑,身体抬起一点。好不容易他不再戏弄她的胸口,却把手伸到裙子底下,伊人吓得大叫:“我们……我们……”
“怎麽?”
“不要在这里,感觉好奇怪。”
男孩轻笑道:“我们在家里的时候也在沙发上做过,你现在才觉得奇怪吗?”
“可是,这是里酒店啊。”
“酒店又怎麽了,只不过是换个地点,又没有外人看你。”仁咏慈说著,大手掀开伊人的裙子,露出里面淡粉色的内裤。女孩紧张得并拢双腿,似乎不想让他太轻易得手。这种小把戏伊人以前玩过很多次,她总是不能坦然地面对他的索求,所以仁咏慈也没有多心。
伊人努力地想躲开男孩的手,哀声求道:“我、我们到床上去,关上灯可以吗?”
仁咏慈终於听进去了,一只手抓著女孩的内裤,已经拉到了大腿的一半,停顿下来问:“你真的很不自在吗?”
“我不好意思嘛……”
“哎,你真是麻烦!”男孩於是伸出双手,将伊人抱起来,慢慢走向里面的大床,小心地放下来。女孩挨到床面之後,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就像她往常那样表现得很怕他。仁咏慈见了很不高兴,噘著嘴巴问:“我们不是说好的麽,一起好好过生日,你怎麽又摆出这副要死的样子。”
“我没有……”伊人委屈地说:“我只是不喜欢光线太强。”
“你啊!”仁咏慈地宠溺地说著,在伊人屁股上拧了一把,起身去关灯。他走到墙边,将顶灯全部关掉,只剩下床边的台灯。可是伊人还觉得不够,求他把小台灯也关掉。仁咏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看伊人的表情,不太情愿,可是女孩一直求他,也就不再坚持。他坐到床边,伸手去拉仿古台灯上的灯绳。
伊人这边终於松了一口气,以为全黑之後,仁咏慈就没可能看出她的异样。
可是男孩停在那里,半天也没有关掉台灯。她扭过身望他,轻声地问:“咏慈少爷?”
仁咏慈最终没有关灯,他望著自己手,指头动了几下,又缓缓回身,盯著伊人的眼睛闪出锐利光线,寒声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至少有四天,我没有碰过你的。为什麽你的身上会有精液呢?”
12 肉体惩罚H
伊人僵在床上,不知要怎麽回答,她怎麽也没有想到,自己催仁咏慈快点关灯却使得他更快地发现她的小秘密。仁咏慈的手指方才调戏伊人时,因为要脱下她的内裤,不小心沾了一点点黏液,他以为那是女孩子分泌出来的淫水,也没太在意。然而要去关灯时,他注意到了那黏液似乎不是那麽简单,在灯光下仔细看了,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确定是精液没有错。
这丫头,从哪沾来的精液!
仁咏慈脸色铁青,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大步走到床边,冷冷地看著伊人。
女孩此时已经吓得不知无何是好,瘦小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被冻僵了。
“这是怎麽回事?”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问你在哪里,和谁干的!”仁咏慈愤怒地说著,伸手拉开伊人的大腿。
可怜的女孩,在学校的天台被仁念慈强迫之後,为了赶去赴约,根本没有时间清理自己的阴道,肚子里面积存的精液慢慢往外溢,被内裤挡著才没有流出来。
伊人清洗过内裤,以为屁股上面湿湿沾沾的感觉只是因为布料未干的关系,全然忘记了自己体内还留著如山铁证。仁咏慈方才脱她的内裤,手指就沾上了证据,现在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了的。
“你不肯说麽?”男孩阴沈的脸上乌云密布。
伊人抖了一下,大滴的泪珠瞬时从眼眶滚落,“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和他做的,是他逼我的……”想来想去,还是自己太傻。如果仁念慈在教学楼里对她不轨时,她就大声叫喊,顶多引来老师批评一下罢了,那个混蛋也不会得手!
“到底是谁啊!”仁咏慈猛地拽起伊人的大腿,将挂在腿根上的粉色内裤一把撕下来。他盯著布料上面的精斑,甚至都没有干,还呈现新鲜的胶状。这实在让人忍不可忍,她怎麽难这样背叛他!
“啊!”伊人吃痛,哭得更加厉害。少爷以前对她凶过,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这副表情,俊美的脸庞完全变形,简直就像是从冥界来的地狱使者,看了让人从心底里产生惧怕。
“你还不肯说吗?”仁咏慈的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你就这麽喜欢他吗!都不敢告诉我!”
“是仁念慈……呜呜呜……”伊人捂起脸哭泣,她才不喜欢那个人呢!她只是吓坏了,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现在的局面。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给侵犯了,伊人就算再无知,再不了解男人,也明白这对咏慈少爷是何等奇耻大辱。
仁咏慈放下她的大腿,立在床边怔了一会。伊人还是哭,不敢睁开眼睛看他的反应。过了一会,就听到男孩骂道:“那个混蛋!”她便抖得更加厉害。
“你为什麽要和他做!为什麽啊!”仁咏慈俯身拉开伊人的手,狰狞的面容让她不寒而栗,眼睛突著,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地冒出来。这样可怕的少爷,她是第一次见到,那种从灵魂深处传达出来的恨意,使整个房间都如同被烈火烘烤一样,变成人间炼狱。
“我错了,对不起……”伊人抽噎地说:“我不想和他做的,真不不想…
…可是他威胁我,我就怕了……“
“他打你了?”
“不、不是……他说会叫全校的人都知道……呜呜呜……”她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好蠢啊!
仁咏慈鼻孔放大,翕张不停,哼出阵阵粗气,他实在不能理解,伊人这是什麽逻辑?只要吓吓她,说:你不要闹,不然叫所有人看到你被我强奸!这样她就会妥协吗?
“我真不知要怎麽说你了。”男孩的声音冷至极点,坐上床,伸手拉大伊人的大腿。女孩叫了一声,也只好任他拉开。仁咏慈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让伊人平躺在床上,大腿分开,折成M型,女孩光洁的下体便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粉嫩的花瓣微微发肿,明显是做爱过後没有恢复的样子,外面还沾著淡黄色的干涸精液,宣告著她的不忠。再拨开花瓣,用手指伸入深处,狠狠地搅动,不一会里面就分泌出涓涓淫水,顺著手指往外流。男孩弯起指头,挖出一大股液体,举近眼前观察,白色的残精挂在指上,像是在嘲笑著他的愚蠢。好个仁念慈!三番四次地抢他的女人,到底是何居心!
“可恶!”仁咏慈咒骂著,声音刺得伊人耳朵发疼。她的小穴被男孩戳得好痛,可却不敢叫出声来,此刻少爷正在气头上,她不知道要怎麽办才能挨过这一关。女孩小心地睁开眼睛,望向仁念慈的方向,而男孩也正盯著她看。冰冷的眼睛使她打了个寒噤,马上,他就松开压著她大腿的手,将她抱起来,扛到肩上,直直地走向浴室。
“啊!少爷……”伊人轻呼一声,头部朝下,充血晕眩。仁咏慈扛她进浴室里,随意地往浴缸里一扔,女孩的屁股撞到冷硬的瓷面,生生地发疼。她抬起红红的眼睛,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马上就有股强劲的水流冲到她的头上。“啊!”
伊人不小心吸入水,呛得直咳嗽,“咳咳……咳……”咏慈少爷以前对她不好时,也没有这麽无情过的!
“少爷……不要了……”女孩往哪里躲,巨大的水流就跟到哪里。伊人过了一会儿才明白咏慈少爷是嫌她脏了,想要给她洗干净。於是她便不再乱动,清水流到眼睛里、鼻子里、嘴巴里,多难受她也忍著。
最初的火气过後,仁咏慈叹了口气,将花洒放下,不再冲著伊人的头。他看著她可怜兮兮地坐在大浴缸里,说:“把衣服脱了吧。”女孩乖乖动手,将身上最後的衣物全部褪去,湿淋淋的衣服被扔到浴室的地板上,皱得像海菜,落在地面上发出啪地一声响。此时仁咏慈才看出来,伊人的脖子後面似乎有很大一片淤青,腰部和臀部也有疑似指痕的印子。如果那是仁念慈留下的,那他对她可不算温柔。
“起来,屁股冲外,手扶墙站著。”男孩冷冷地命令,叫伊人背对他站著。
女孩颤巍巍地起身,转过去,双手扶墙,屁股微翘,这个姿势使她想到下午在天台上,仁念慈就是这样在後面侵入她的。
仁咏慈盯著伊人的屁股看了会儿,哼一口冷气,拿起花洒对准小穴冲了起来。
伊人身体颤抖却没敢乱动。少爷先是用水冲她的外阴,觉得不够,又一只脚迈进浴缸,贴近她的後背,动手扣开小穴。女孩身上沾满水珠,沿著股沟流过私处,小穴口全是水,根本就看不清,仁咏慈便用两根手指插进去,将穴口撑得很大,仔细地看里面的情况。外部有些红肿,看得出来是被粗大的东西疏通过。他扔掉花洒,手指往里捅了几下,没过多久就见伊人阴道内产生的淫水慢慢地流出来,呈现淡白的浊色,并且,混著男人的精液。
明知道她已经被那混蛋上过,真的亲眼见了证据,仁咏慈的怒火直往上蹿。
鼻子深吸几口气,再慢慢地呼出来,还是不能驱散那股火气。男孩终於爆发,大骂道:“他到底在你里面射了多少?怎麽现在还流出来,你们做了多少回啊!”
“没有多少回……只是一次……”伊人小声地说。
“你骗谁!这里……”他说著,在里面挖个不停,又捣鼓出许多混著精液的淫水。女孩的身体多日未受性爱滋养,只需要轻轻碰几下,就分泌出大量的爱液,将阴道里面积存的男性精华,全数给冲了出来。
“啊……少爷……不要……呜呜……”伊人被弄得好疼,再度哭出声。少爷知道了她的丑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想到这里,女孩更加害怕,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哭什麽!现在哭这麽凶,白天时为什麽要做那种事!”
“我不是故意的。”
“不故意吗?在学校里你要是不愿意,仁念慈能怎麽样,你大叫几声不就得了!为什麽不叫!”
连伊人自己都想不通为什麽那时候没有叫人,反而让仁念慈得了手,她又如何能向咏慈少爷解释呢?肠子都要悔青了,也找不出任何理由来解释自己的愚蠢行为,伊人只剩下伤心流泪,用哭泣来抒发自己的郁闷。
“为什麽啊!”仁咏慈狠狠地用手戳伊人的小穴,明知道这样会把她弄痛,可还是不能甘心。他一直珍宝的女孩,吃穿用都用最好的东西来供给她,可是到最後还是要背叛他麽?
“呜呜……对不起……”伊人弓著身体,忍受男孩对她的惩罚。现在她才明白,咏慈少爷难过的时候,她的心也不好受,宁可自己多受些苦也希望他能快点消气。
如今这个时代,少男少女对於性这东西其实根本就不在乎。初中的女生失去贞操就占了大半,到高中之後还保持处女的,简直是凤毛麟角。那些男孩子开了荤之後有哪个人是只和一个女孩好的?全都换女伴就像是换衣服那般勤快。而仁咏慈和仁念慈兄弟俩这样容貌俊美的男孩更不用提,反正伊人见过的,就不只她和韩笑笑两个。至於女孩也不承多让,以韩笑笑为首的新时代美少女,个个打著身体解放,男女平等的旗号,争抢地把花花公主的名号往自己头上戴。
和那些人相比伊人很乖了,也没有那麽大的过错吧。可是仁咏慈才不管那些,他早忘了自己也不是什麽干净的人,只想著伊人和别的男孩上床,给他戴了绿帽子,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女孩了!
想到这里,仁咏慈又拿起花洒,对准伊人的小穴冲起来。他用手指撑大穴口,水喷进去,又流出来,带走阴道里面最後几滴不洁的液体。手指再伸进去抠来抠去,只剩下很清很清的微粘液体,是伊人自身分泌的淫水。她的身体已经不带痕迹,可是仁咏慈的心理上却无法接受。身边的女孩子一个个地被抢走,以前的那些就算了,像韩笑笑、陈晨那样的女生,即使不和他好上,也会去找别的男孩子,他也没那个闲心去追究。可是伊人不一样!她从开始就是他仁咏慈的人,那麽小心地看管著,珍爱著,还是叫别人得了手,越想就越生气!
伊人手扶墙弓了半天,腰又酸又累,小心地回头问:“少爷,我可以站起来麽?”
仁咏慈冷冷地看她,开口道:“这麽一会儿你就累了,和仁念慈做的时候就不累麽?”
女孩的脸更加苍白,泪珠子直往外滚。她又不是故意要水性杨花的,为什麽这些男孩子都不肯放过她?“我、我不是你的玩具,就算是有错,你也不应该拿我当犯人。”咏慈少爷的冷言冷语,把她的心全伤透了。
“我供你吃穿,什麽东西都买最好的给你,只是要你对我忠诚一点,都做不到吗?”
“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伊人继续哭,她也委屈得要死啊。
仁咏慈不想这事就这麽算了,另一只脚也跨入浴缸,与伊人完全贴近。他拉开自己的裤头,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大阴茎,对准女孩的花穴,迅速插了进去。
“啊啊!”伊人尖利地叫起来。少爷可是一口气顶到里面的,虽然有淫液做为润滑,但他那麽粗的东西,还是弄得她很痛。
“疼吗?”男孩咬著她的耳朵问道,感觉到女孩身体不停地抽搐。
“呜呜呜……”伊人弓得像只小虾,默然忍下那些痛感。少爷的肉棒虽然插进来时很痛,可是过了一会儿,那痛就不再明显,她的身体已经很能适应被巨大东西填充的感觉了。
仁咏慈停了一会儿,猛地抽出来,又马上插进去,肉皮相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又停下,再问:“疼吗?”
“少爷,对不起。”伊人不敢说疼,也不敢说不疼。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疼,体内激荡著好几种感觉,疼痛的,酥麻的,满足的,快乐的,渴望被男人滋润的肉体,在被撑开的那一刻起,快慰就一点一点地积累起来了。
仁咏慈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其实就等於是恩宠。
13 做到无力H
伊人心口不一,从来不肯老实说话,仁咏慈清楚得很。他也懒得再问什麽,扣紧女孩的屁股,开始抽送。硕大的阴茎因为忍耐多日,积累的能量全都聚结於此,变得比平时还要更粗更硬。插入女体时,可以从接口处看到红肿的穴口被撑得愈发殷红。
“啊……啊……嗯……”伊人不敢大声叫嚷,可还是抑不住呻吟。小穴分泌出大量体液,将里面的阴茎染湿,每次抽出时,都会带出好多水滴;再插进去,又会挤出许多,飞溅到两人身上。花洒扔在浴缸里,不断流出清水将浴缸慢慢灌满,没过多久便没过二人的脚踝。伊人身上流出的淫水最终滴到下面的清水之中,汇为一体。
仁咏慈大力戳刺,看到伊人湿润的下体,更觉得嫌恶。他本欲用这种肉体侵略来惩罚伊人,可是结果她倒更加投入,声音透出无比享受。“嗯……哈……哈……呜……”女孩的吟讴之声细细碎碎,听起来像是春天里发情的母猫。这个小贱人,什麽时候变得如此淫荡了!
“你的身体……我才插进去,就湿成这样……你到底被仁念慈干了多久?”
仁咏慈一边插著,一边腾出一只手,伸向前面,摸到女孩无毛的阴部,再下面就是阴茎插入的地方,随著他不断挺进,两人的身体也动个不停。摸了几下,男孩终於找到花瓣上方的小核,用力地掐住。
“啊!”伊人尖叫,猛地一抖,“不是……不是那样……啊……痛……”少爷掐得真狠,大概把小核边上娇嫩的肉皮都给弄破了。伊人感觉那里传来丝丝刺痛,但激情的快感也在体内传荡,这疼痛就变得不那麽明显。
女孩娇喘著,忍受身後越来越快的冲击,推挤著她往墙上撞。在天台时仁念慈就是用这种姿势侵犯伊人的,她的手、脚和身体承受过一次伤害,早就累得身心疲惫。此时仁咏慈再来一轮,未过多时女孩就支撑不住了。身後又是一个猛烈的冲入,从穴口贯穿到底,伊人身体前冲,直接撞到墙上,发出啪地声响。仁咏慈听到了,却没有停下来,继续抽出、插入、抽出、插入,节奏飞快。伊人不再用手撑墙,上半身被男孩顶得只能贴紧墙面,前胸和面部与壁砖磨擦,皮肤渐渐红肿。
“啊……呜……呜……”伊人的呻吟仿佛是哭泣,声声传入仁咏慈的耳中。
他装作没有听到,或者是把它当成是女孩平时做爱时发出的娇息,故意忽视。心头的火气没有消掉,在进入女孩柔软的身体之後,反而燃烧更烈。
仁念慈那臭小子,现在尝到伊人的滋味了,还会再放手麽?这麽漂亮的女孩,顺从听话,遵从男人的一切命令,甚至不是她的主人也可以任意欺负她。销魂的小穴插入之後可以得到无限快感,让人舍不得拔出,恨不得一次一次地将她贯穿,永远重复下去。伊人是他最喜欢的女孩,从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开始就迷恋沈醉,无法清醒,也要被同胞弟弟褫夺而去麽?
“啊……啊……不要了……太快了……啊……”伊人的叫声渐大,仁咏慈听来却好像离得很远。在女体中的分身胀得更大了,疼得他头都要爆炸,好像全身的血液都传到腿根以上的那根肉棒里,直直地往顶端涌去,要冲破束缚,喷涌到女孩的身体之中。他忍了太久,不能再忍受了!
“可恶!”仁咏慈咒骂一声,突然停下来,把伊人顶到紧贴墙面,继而又马上抽搐著射出炙热的精液,注入到女孩的阴道里面。
“啊……哈……哈……”伊人发出微弱的哼声,小穴频繁收缩,将男孩的精液吸入自己的肚子里面。过了不知多久仁咏慈才射完,慢慢地抽出去,带出一大股淫水,混著精液,顺女孩的大腿流下,最终滴入下面的水中。
仁咏慈一撤出伊人,便马上退开。女孩失去依靠,腿站不住,滑倒跌在浴缸中。她的嗓子里不小心进了水,双手撑在浴缸底部,身体弓得像只小虾,无助地咳嗽不止。半晌,才感觉好一点,再抬头,看到咏慈少爷坐在浴缸边上,冷冷地看著她。这还没有完,伊人很清楚。她望著他,等待他进一步行动。
“很难受?”仁咏慈挑眉问道。
伊人摇摇头,没有说话。
“我就讨厌你这点,从来都不肯痛快地回答我。”
伊人说:“我是很难受。”
仁咏慈咧嘴笑了,“和那家夥做爱就不痛苦了?”
“那时我哭了,因为觉得自己很蠢。”
男孩冷哼一声,觉得她是很蠢。如果不喜欢,在学校那种地方,怎麽可能平白被人给强奸了。然而仁咏慈早就忘了,自己也是用同样暴烈的手段把伊人得到手的。仁家的男孩从来都不懂得女孩说不的时候,她们也许是真的不想要。
伊人咳声渐止,慢慢地支著身体坐起来。浴缸中的水线缓慢上涨,她跌倒时只能没过半截小腿,这会儿水已经到了小腹之上,下半身沾染上的男性污物也都被水给冲得没有踪影。除去腰臀上的淡色指印,她又变成了白净可人的小女人,全身透著清澈的气质,即使被男人开发得淫穴浪荡,可是上半身却完全看不出来。
仁咏慈望著伊人,阴郁地想:就算是全学校的人都知道伊人不是处女又怎麽样?这种纯美长相的女孩子一向受到欢迎。伊人脱光了衣服,含羞地对你张开双腿,男人也就只顾得上往那湿润紧致的小穴里钻,谁还在乎她之前有没有被别人上过?仁念慈那小混蛋,大概也是这麽想的!
“除了仁念慈,你在学校里还和谁好过?”
咏慈少爷的话像一把利剑刺入伊人的胸口,她吸了口气,微声说:“除了他,我只和你好过。”
“再没有第三个人了?”
女孩摇头,泪珠从脸颊滚落,坠入一池清水之中。那水已经到了她的胸部位置,乳房的下半球泡在水中,随著呼吸起伏,粉红色的乳尖就在水面上漂浮;再过不久,完全浸入水中,变得更加豔丽。
仁咏慈不禁做了个吞咽动作,即使心理上厌烦,他还是受到伊人的诱惑。纯然的小脸,稚嫩的身体,淫荡的小穴,这些都是他最喜欢的元素,组合成为伊人,成为他此生遇到的最能激发他情欲的女孩。
“起来。”男孩淡淡地说了一声,拉起女孩的胳膊,想叫她从水中站起。伊人动了一下,腰腿都有些酸,但还是起身站直。仁咏慈则关掉水龙头,扯著水管将花洒从浴缸里提出来。他把花洒放回原处,转身看到伊人盈盈立在水中,面容忧郁凄楚,若人怜惜。腹中的烈火再度燃旺,直冲冲地往下压。伊人盯著少爷看,目睹他的阴茎由瘫软下垂到冲血直立的过程。他对她还是有欲望,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伊人吸了下鼻子,扬手把眼角的泪擦了去。
仁咏慈咬了咬牙,对她说:“你过来。”
女孩停了片刻,走到他面前。他拉著她的胳膊,跨步出浴缸,叫女孩跪在地上,双手扒著浴缸的边缘,撅起屁股供他玩弄。伊人全都照做了,按著仁咏慈的吩咐,再度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呈现在少爷面前。
浴室中热水蒸腾,空气中氤氲著湿气,温度也上升了许多。仁咏慈俯身审视伊人的小穴,好像更肿了些,从穴口里面流出浑浊的白浆,是他刚才射进洞内的种子。明明已经完全被他占有了,可还是觉得不够,只要被别的人男人碰了,就想著再将她不贞的阴道用自己的精液冲洗千遍万遍,那样也不能解气。
“是不是要我每天盯著你,才能保证你不会出轨呢?”男孩淡淡地说著。一只手搭在伊人的臀部,一只手则沿著股沟滑下,停在小穴的上方,慢慢地,将食指探进去,搅动里面的精液,将它们一点点地挖出来。
“呜……”伊人发肿的阴部异常敏感,被少爷碰到那里,阵阵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她扭著屁股翘得更高,想让手指插到更深的地方,就连阴蒂的疼痛也顾不上了。
“说啊,你以後还敢和别的男人鬼混吗?”仁咏慈用力地捅入,正好和伊人的动作配合上,指头触到里面的皮肉,平时只有阴茎才能插得著。女孩啊啊地叫著,柔媚酥骨,勾得男孩性欲更劲。“贱丫头,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淫荡了!”仁咏慈骂她,心里又恨又痒。想上她,又觉得上了她只是便宜她,可是忍著又对自己没什麽好处。
以前他对伊人用肉刑时,她哭哭闹闹的死也不依,还使他有种征服的快感。
现在伊人的肉体已经被开发成熟,做爱时相当投入,甚至有点上了瘾,他再用这种刑罚,岂不是对她的奖励?
“你这小淫穴是不是没有男人插了,就痒得受不了?”男孩愤恨地说著,手指退到肉穴边缘,浅浅地逗弄,让伊人想要又要不到。
“不是,真的不是!”伊人摇头,回头望咏慈少爷,红红的眼睛盈满热泪,“我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我只喜欢和少爷在一起,真的!我没有骗人!”
我只喜欢和少爷在一起……
仁咏慈听到这句话,心脏倏然一抖,不争气地猛跳起来。伊人以前从来没讲过这种话,她像个哑巴,即使被他逼得哭泣,也不肯说句让他暖心的话。此时她却主动表明喜欢和他在一起,真不知是她的真心,还是只为了求他宽恕。
可恶啊!他居然被一个没良心的小丫头搞得不知所措,方寸大乱。仁咏慈恼怒地抽回手,捧起伊人的屁股,对准穴口,用力贯穿她的阴道。
“啊啊啊!”女孩放声尖叫。小穴里积著水,有她新泌出的爱液,也有男孩射入的精液,被肉棒突然刺入,浑浊的液体从小穴缝隙里挤出来,溅到两人身上。
仁咏慈插入後马上撤出,只有龟头还留在阴道浅处,然後再使地捅进去。“啊!”
伊人跟著男孩的抽送节奏而吟叫,“啊……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更快,伴随著肉皮间拍击的啪啪声,淫水飞溅的噗噗声,还有男孩粗嘎的喘息声,在浴室里不断传荡,不绝於耳。
“真是个淫娃!”仁咏慈飞快进挺入女孩体内,听到她浪叫,再加上肉棒被吸得好紧,越发觉得伊人在房事上不可小觑。她进步太快了,细腰像蛇一般地扭著,天衣无缝地配合他挺进的节奏,方便阴茎插得更快更深。小穴紧桎,可是淫水丰沛,进入之後抽送就变得非常顺畅。里面的嫩肉仿佛自己有生命,紧紧地夹著他的肉棒,像是要把整根阴茎全都吸进去似的。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哪个男人尝过了,还能再忘记啊!
“啊……啊……啊……”伊人嘴巴张著,累得叫声渐弱。扒在浴缸边上的手失了力气,慢慢地滑下去。她再也支撑不住,上半身全都趴在冰凉的地砖上面,唯有屁股翘起,让男孩继续贯穿自己。身体好热,从肚子里面烧著一把烈火,逐渐散播到四肢表皮,就连贴在瓷砖地面上也没让她感觉到冰凉。
女孩头发沾水变成一缕一缕,有些贴在皮肤上,有些散落在地面,从仁咏慈这个方向看来,乌发雪肤对比鲜明,像尊瓷制的人偶,精致无比。然而这漂亮的人偶可以呼吸哭喊,温暖而柔软,拥有能吸食男精的销魂小穴,迷惑他的精神,恨不得把更多的精液注入蜜穴内。
“啊……少爷……啊……”她叫他的名字,在一波波进攻当中,他只看得到两片臀瓣中间的红色阴穴,边缘的肉皮充血外翻,包裹著他的男根,吞吐中不时挤出些浑浊的液体,是两人体液的混合。
看,他们早就结合为一体,不管精神上如何分离,肉体还是连在一起的。外面的男人再觊觎伊人,她还是他的女人,就像现在这样,乖乖地躺在地上,任他操弄。仁咏慈把伊人玩得几乎要叫不出来了,又有些得意,如果她再敢和野男人鬼混,他不会放过她的!
抽送不知持续了多久,伊人的嗓子喊破,声音断断续续,像只垂死的小兽发出最後的绝鸣。前胸的皮肤磨红了,膝盖破了,阴道又被擦伤了,这些事情她都感觉不出来。体内熊熊欲望灼烧著她,只希望咏慈少爷快点插进来,越快越好,让那比海浪更汹涌的快感把自己全部淹没。
“啊……嗯……”小腹里面越收越紧,阴茎进出也愈发困难。两人都感觉到性快感走到了极点,身体在跳跃,眼睛什麽都看不到,好像有无数小火花在眼前绽开。伊人的灵魂仿佛上了天,在很远的地方听著自己在叫:“不……少爷……我不行了!啊……”咏慈少爷也喊了起来,比她还要大声,压过一切细碎的声响,和她的叫声合为二重唱,“啊啊……啊啊……啊啊……”
他们在高潮中爆发,男孩拼命插了几下,挺入子宫深处,龟头上的小孔全开,射出大量白浆再次填满女孩的阴道。女孩战栗著,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将那些浓液冲淡,从肉缝里挤出来,像是尿尿一样,流得到处都是。浴室的地面原本洁净发亮,现在却被洗澡水,汗水,泪水,口水,淫水,还有精液等各色的浑浊液体染得泥泞不堪。瓷砖上水渍片片斑驳,记录他们方才激烈的性爱。
仁咏慈感觉一生从来都没有这样射过精,全身都被掏空了一般,再也没有力气做任何动作。他和伊人双双倒在地上,四肢缠著,下身相连,缩小的阴茎挡不住小穴里面的高压,白液从女孩的甬道里推挤出来。被流水冲过的肉壁和阴茎,竟然也能感觉到水压通过时的刺激,性爱余波久久都得不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