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小丕显杨府逞欲老仁美京都丧命
在佘赛花的一再请求下,宋太宗为了满足自己近乎变态的淫欲,连下五道圣旨,嘉奖杨家将,逐杀潘仁美。
宋太宗在大殿上指派专员前去边关捉拿潘仁美。
但是文武百官要么与潘仁美关系不错,要么担心潘仁美拥有重兵,反被潘仁美所害,一时无人愿意领旨。
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皇上下旨捉拿潘仁美,为好友报仇欣喜万分,听说朝廷一时无人领旨捉拿潘仁美,连忙领着儿子“双王”呼延丕显,上殿领旨。
呼延丕显领了圣旨,心中暗暗埋怨:“爹爹,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潘仁美在边关拥兵自重,万一他造起反来,还不得先把我给杀了?虽说杨令公是我未来的岳父,为他报仇是我份内之事,可是为了这事把小命送了,那也就太不直了!嗳,奇怪啦,皇上前几天还避而不见他们杨家的人,怎么突然就下令废杀潘娘娘,捉拿潘仁美呢?”
呼延丕显对潘杨两家的结仇非常明了,但是他听权臣的私下议论,这次潘仁美陷害杨家将,并不单单因为杨七郎当年打死他儿子潘豹的事,要为这事,潘仁美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他还不敢令杨家将全军覆没!这中间,可能还有皇上的默许和指使!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让潘仁美害杨家将呢?皇上又为什么这么快就变卦了呢?是什么原因能让皇上答应杨家捉拿潘仁美呢?这些谜团深深地困扰着他,他不搞清楚这些事情,他不愿意轻易犯险!
呼延丕显来到八王府打听情况,八王赵德芳接过他送的礼物“回春丸”,在呼延丕显的一番软缠硬磨旁敲侧击,隐讳告知潘仁美陷害杨家将的原因,虽没明说,但呼延丕显也已猜个大概。
呼延丕显离开八王府,思潮起伏:“他妈的,这个昏君,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滥杀大臣!为了得到她,竟然害死了人家丈夫;得到满足后,又下令捉拿‘凶手’,为她报仇。这样好人坏人他一个人全做了。剩下的这得罪人送死的事,就轮到我了?不行!我也不能做这个倒霉蛋。”
傍晚时分,呼延丕显信步走到杨家,心想:“我进去看看情况,见见佘赛花我这个未来的岳母,看她怎么说。想想我这个岳母,确实也怪迷人的,这么大岁数,还跟个少妇似的!”一想到佘赛花的音容笑貌,他胯间的鸡吧,不由自主地挺了起来!
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句:“妈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佘赛花听说钦差来到府上,赶紧率众人迎接,大家行礼完毕,分宾主落座。
杨六郎问:“王爷,你这次下边关,准备如何捉拿潘仁美?”
呼延丕显看着杨六郎在眼前碍事,就说:“六哥,虽说咱俩是结拜兄弟,而我又是你未来的妹夫,按理我应该向着你们。可是,你是原告,潘仁美是被告,我是差官,我要是把什么都对你说了,别人还不得猜忌咱们?不过你们都放心,我当然得要向着咱们自己了!唉,这次我来,主要是同佘太君商量个事。我看你们还是避嫌吧!”
杨六郎见他这样说,只好同大家知趣地退了出去。
呼延丕显看众人都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左右看看没有旁人,随手插上门栓,转脸色迷迷地望着佘赛花。
佘赛花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就问:“王爷,你有什么事?请说吧!”
双王问:“佘太君,咱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你是采取了什么办法,能让皇上下令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心中一动:“难道这小子知道真相了?不可能!”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她平静地说:“这事多亏了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同情我杨家冤屈,憎恨潘仁美多行不义!”
双王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对吧!”
佘赛花问:“难道王爷知道还有什么原因吗?”
双王说:“唉!佘太君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是你们两家告御状,我一个外人怎能明了其中的原因!不过,你既然不愿意实话相告,那我就告辞了!”
佘赛花连忙相拦:“双王,你别着急!我只是一时不明白你问的是什么?”
双王坐下说道:“既然你不明白,我就提醒你一下,这次皇上愿意见你们杨家,八王爷帮忙了吧?”
佘赛花说:“是的,这次多亏了八王爷主持正义!”
双王问:“就这样简单?”
佘赛花反问:“不这样简单,还有什么事吗?”
双王说:“八王爷这个人我很了解,虽说他和你们有姻亲,但这么大的事,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干的!”
他见佘赛花脸一红不再说话,心中对自己的怀疑又坚信了几分。他接着说:“好吧,咱们再换一个话题。皇上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召见你们的,这个可能说了吧?”
佘赛花的脸更红了。
双王见她还不说话:“唉!你这样不言语,我怎么去边关冒险呢。”
佘赛花说:“王爷,你下边关捉拿潘仁美,你就是我杨家的大恩人!我杨家决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大德,我们来世变牛变马也要报答你的恩情!”
双王说:“来生来世太遥远,咱还是现实点吧。”
佘赛花说道:“王爷!这样吧,等你从边关凯旋归来,我们就给你和九妹成婚!”
双王说:“我和九妹的事,早就定下来了,我这次为什么还要去冒险呢?”
佘赛花问:“那你有什么要求,请提吧!”
双王叫苦说:“我这样年轻,就到边关去冒险!你也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除我以外,没有一个人敢去边关,而西宫娘娘又已经潜逃,万一她在我之前见到潘仁美,那我只有去送死啦!你想想我多吃亏!”
他见佘赛花不答话,接着说:“潘仁美在边关统帅三军,万一他造起反来,我怎么办?”
佘赛花说:“王爷你放心,我想西宫娘娘她决不敢走大路,我们现在封锁消息,潘仁美绝不会怀疑你的!”
双王哈哈一笑说:“你也不要安慰我,什么事我都明白!只要我尽心,潘仁美手到擒来,你们杨家就能报仇!可是……”他故意拉长腔,等着佘赛花发问。
佘赛花问:“可是什么?”
双王也是实在沉不住气啦,就挑明说:“不瞒你说,我已经知道了,你采用的是什么办法,降服皇上和八王的。我今天就要得到他俩得到的!”
佘赛花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他……他俩……我……我……”
双王说:“你仔细想想,我有的是时间!”
佘赛花说:“好吧,我现在就去叫九妹来陪你,以后你们再完婚!”
双王说:“等等,九妹早晚都是我的,我现在不急。我就要皇上他们所得到的!我再点点你,是三个人,你应该明白了吧?告诉你,换人我不要!”
佘赛花被逼无奈说:“那好吧,这事我一个人不能作主,等我商量商量!”
佘赛花把双王呼延丕显的要求说了一遍,问杨宗保:“宗保,你看这事?”
杨宗保问杨六郎:“你看现在这个情况怎么办?”
杨六郎说:“捉拿潘仁美必须尽快,而且捉拿他的人也必须尽心尽力,不然的话,报仇无望!”
杨宗保迟疑一下问:“那他会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杨六郎说:“我想他不会!不过,我担心他从此以这事要挟咱们!”
杨宗保想想说:“既然这样,报仇事大,先报仇再说!你答应他吧!哼,这个仇我早晚要报!”说完拥着九妹杨延琪和三娘周春华就下地宫风流快活去了。
佘赛花得到杨宗保的允许,去见双王。
双王放肆地亲着她的脸颊问:“她俩呢?”
佘赛花挣开他的搂抱说:“你别着急,也该吃饭了,咱们到八姐的房间吃过饭再说。”
双王跟着佘赛花来到八姐房间,柴郡主和杨延瑜早已摆好晚饭。
吃过饭,把外人打发出去。
双王迫不及待地去扒佘赛花的衣服。
佘赛花巧妙地一躲,说:“你先别忙,捉潘仁美的事?”
双王说:“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去边关,保证把潘仁美活捉来!”
佘赛花还不放心地说:“那你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双王说:“好,我发誓这件事我绝不对任何人说,如违此誓,不得好死!这你们放心了吧!”
佘赛花见他发誓,就不再推脱,任由他脱去自己的衣服。
双王见柴郡主和杨延瑜还没动静,就催促道:“怎么?你们俩还不把衣服脱了?”
柴郡主和杨延瑜一听,就跟着双王一起把衣服脱了。转眼间,三女一男就脱了个一丝不挂,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约而同地笑了出来。
这一笑就把非常尴尬的场面给笑得轻松起来!
佘赛花这接连几天遇到的都是小鸡吧,看到双王那硬挺的鸡吧,也有七寸多长,稍微放下心来,但一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位能征惯战的勇将,不禁又为双王的能力担忧起来。
双王看她们光滑白嫩的身体充满女性的魅力,个个身材高挑,肩圆、乳突、臀丰,特别是她们胸前的乳房,一个比一个丰满!
令他最不敢相信的是佘赛花那迷人的身材,不敢相信这是已经生过九个孩子的母亲所能拥有的身材!那对巨大的肉球镶嵌在胸前结实挺拔,毫无一丝下垂的感觉,小腹绝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丰满的屁股依然弹性十足!
四人相互拥抱着走进卧室,双王笑着对佘赛花说:“来,岳母先让小婿亲热亲热。”
佘赛花说:“你别这样说,我女儿她们都在,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双王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实话告诉你,就因为你是我岳母,我才更想干你的!”
杨延瑜说:“你要干就干吧,嘴上还喊什么。”
双王望着杨延瑜,心中突然一动,道:“我就要喊,我就要把你们母女一齐干!”憋得佘赛花母女脸色通红,羞愧的低下头。
柴郡主见他们僵持在那里,就过来解围说:“我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自然会令你满足的。你就一个个来吧,一齐干,你也不方便。”
双王说道:“我就要同时玩她们母女,等会儿,我还要同时玩你们婆媳、姑嫂。”
柴郡主没想到自己会引火烧身,一时愣在那里。
双王说:“你们杨家女将个个武功高强,咱就玩一个稀奇的动作。今天我就让你们开开眼界,你们先摆出一个‘笑指南山’的动作。哎,哎,不是这样的。你俩并排站在一起,对了,一起向后折腰,对了,然后你们再把靠在外边的那条腿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把两条腿伸成直线。怎么样?郡主你说是不是‘笑指南山’?”
佘赛花和杨延瑜并排摆成倒“Y”型,无奈而又兴奋的的相互望了一眼,此时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她两人虽说嘴上不让双王说同时玩她们母女,可是双王一让她们摆出这个姿势,两人就兴奋起来,露出的阴蒂快活地跳动着,分泌出大量的淫水,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双王见她们准备好,挺起鸡吧就往佘赛花的小穴里猛插。
佘赛花因为高抬着一条腿,这时的小穴被扭曲的紧合着,这支鸡吧一插入小穴,感到特别充实,小穴又疼又麻又痒,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浑身一阵哆嗦,好是舒服!
紧接着,杨延瑜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柴郡主见她俩哆嗦,赶紧扶住,再看她们的表情,才知道她俩是兴奋的。
就这样,双王的鸡吧在佘赛花和杨延瑜的小穴里来回穿梭。时间不长,佘赛花母女就开始感到双王的鸡吧实在是太短啦,根本就无法抵到穴心!
其实,这也不单纯是双王的鸡吧短小,而是因为佘赛花母女遭遇到杨宗保那支旷古绝今的大鸡巴的辛勤开垦,胃口越来越大!
柴郡主看到双王有点力不从心,而佘赛花母女又是那种无法得到满足的痛苦样子,她悄悄伏在双王的耳边说:“让她们这样躺在床上,你再干怎样?”
双王笑道:“还是郡主了解我。母女一起,我干过了,改换你们婆媳了。”
杨延瑜虽然还没得到满足,但还是让出自己的位置。
柴郡主心想:“这种玩法我还是第一次,我不能给他!”就说:“双王,你是知道的,我不会武功,这个姿势我做不来。”
双王说:“这样吧,你俩躺在一起,我每人干二十下。”
杨延瑜在旁看着双王的鸡吧在她俩的小穴里左冲右突,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骑在柴郡主的头上,双手逮着她的乳房压着、揉着、挤着……
杨延瑜的小穴正对着柴郡主的嘴,她一张口,咬住杨延瑜的阴唇,舌头灵活的插入她的小穴,双手捏住杨延瑜的乳头。
柴郡主的舌头虽没有鸡吧长,但却比鸡吧灵活万倍,它插入小穴,杨延瑜就感到全身所有的痒肉全部被它调动起来,一起涌向小穴。她快活地浪叫:“啊…好嫂子……你太好了……妹妹……舒服……对……再狠点……快……我……快活死了……”
杨延瑜的阴唇把柴郡主的小嘴堵得满满的,使得她无法吐出杨延瑜分泌的淫水,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她的淫液。
双王听到杨延瑜的淫叫,又想干她的小穴了,他就让杨延瑜躺在柴郡主的身边。他一手按在杨延瑜的丰满肥大的乳房上揉捏着,问:“八姐,你今年还不到二十,又不像她俩生过孩子,为什么你的奶子也这样大呢?”
八姐杨延瑜开玩笑地说:“你给我磕个头,叫我声姑奶奶,我就告诉你!”
双王认真的说:“磕头不行!只要告诉我原因,就是让我叫你亲娘都行!”
杨延瑜说:“好吧,你就叫我一声亲娘,我就告诉你。”
双王毫不犹豫地叫她一声:“亲娘!”
杨延瑜高兴地说:“好孩子!来,娘告诉你,你娘这个大奶子是我们杨家的遗传!九妹的奶子也不比我小多少,将来你有福享啦!”
双王说:“我当然是有福啦!等将来我把九妹娶回家,你们母女、姐妹还不都是我的?”
佘赛花见他准备长期占有自己,心中就很不高兴,但一时还不能得罪他,只好嘴上占些便宜问:“你都叫叫八姐亲娘了,那你以后就要叫我奶奶!”
双王爽快地说:“行!只要我能得到你们,让我叫什么都行!我还是抓紧干你们的小穴吧。”
双王翻身压在八姐的身上,鸡吧刺入小穴。杨延瑜还沉浸在刚才的快乐中,抖动着娇躯,夸张地大声示弱:“乖儿子!好涨……好痛……别停……对…对…再快点……你真是……我的……好儿子……娘的……小穴……好舒服!……好儿子……太好了……用力……再用力……”
双王被八姐杨延瑜的淫声浪态,刺激到极点,特别是听到她一口一个“好儿子”,一口一个“娘”,他眼前竟然浮现出他亲娘的身影,他幻想着他娘在他胯下浪叫的情景,他被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惊呆了!他使劲地甩甩头,但他娘的身影就是挥之不去!
杨延瑜在下面正享受高潮来临前的乐趣,感到双王突然停下来了,她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疯狂的掀动屁股,夹紧鸡吧,说出更加淫荡的话来刺激双王的神经:“好儿子,用你的鸡吧快点使劲干你亲娘的浪穴吧,攮烂它也不怨你!啊,亲儿子……你娘美死啦……快用你的大鸡吧……用力干你娘的小穴!”
双王呼延丕显听着杨延瑜的浪叫,想像着自己“真实乱伦”的场面,鸡吧兴奋到了极限!他把杨延瑜当成了自己的母亲,疯狂的抽动着鸡吧,嘴里狠狠地叫着:“素梅,我的亲娘,真的是你吗?儿子真的好想你啊!”双王只觉得腰间一酸,一股精液尽数射进杨延瑜的小穴里。
杨延瑜感到双王的精液滚烫滚烫的,烫得自己的穴心,非常舒服,她拚命地死死夹紧鸡吧,运起“采阳补阴”的功夫,小穴疯狂的吞咽着、吸喝着双王的精液。
呼延丕显的鸡吧就像关不上的龙头,精液一阵阵的喷给杨延瑜的小穴!双王呼延丕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高潮接着一个高潮。不一会,他就目光呆滞,浑身发软,两手再也支撑不住了,趴在杨延瑜的身上,竟然昏了过去。
佘赛花对杨延瑜说:“饶了他吧,捉拿潘仁美的事,还指望他呢!”
八姐杨延瑜说:“真他娘的没出息,就这么两下子就没戏了!”
柴郡主说:“这小子不知道利害,就敢太岁头上动土!”
佘赛花也说:“唉,不论怎么说,我们现在还要用他。八姐,天明时,偷偷给他一粒‘九阳回力丸’,让他尽快恢复体力。”
柴郡主说:“这么珍贵的药,不能这样便宜他!”
佘赛花说:“我也不想便宜他,可是不让他尽快恢复体力,就怕耽误捉拿潘仁美的大事!”
杨延瑜拿出“清心御火丹”,三人分着吃了,才把没能得到满足的欲火,稍稍压制下来,陪伴着双王呼延丕显辗转难眠……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遵循诺言,天一亮,就带人下边关捉拿潘仁美。
佘赛花来到地宫向杨宗保汇报这几天的情况。
杨宗保听着她的汇报,脸逐渐黑了下来。他仔细询问了她们同八王、宋太宗和双王在一起的感受后,他伸手搂着佘赛花,笑着说:“这次,我们杨家能够这样顺利的报了这个仇,你的功劳最大!”他语调一转:“可是,你也被外人干的次数最多,竟然想起用你的淫水给皇上磨墨!你说我是该奖励你呢,还是该惩罚你!”
佘赛花略带哭腔的说:“少爷,我不敢要你奖励,你怎样惩罚我都行!求求你!千万别抛弃我!”
杨宗保说道:“你们为了告状以身侍人,虽然是我让你们这样做的,可是你们竟然同别人做出这些稀奇古怪的动作,功过相抵,现在罚你们同我也那样干一回!”
听说杨宗保要这样“惩罚”她们,不禁大喜过望,听从杨宗保的指挥。
杨宗保先让她们各使一招“笑指南山”,三人一溜排开摆成倒“Y”型。
此时三人的小穴完全向外张开,原本合拢的阴唇,也因为双腿的极度分张,撕扯的形成不规则的菱形,就像她们的心情一样,兴奋地跳动,浓密的淫液从小穴里流出,滴挂在小穴上,缠绵的不愿意分离,映射出闪闪星光!
杨宗保看到这里,那只巨大的鸡吧也跳跃起来,直奔佘赛花的小穴。尽管佘赛花的小穴充满了淫水,这种姿势又有双王在前开辟,心理早有经验,但是杨宗保的鸡吧实在是太粗太长了,而他又毫不怜香惜玉,一上来就直奔小穴心脏!
这种痛、痒、麻、酸的滋味,竟然比当年被杨令公冲破处女膜时的感觉还要强烈。佘赛花分不清自己是快乐、幸福,还是痛苦、难受!心中的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应俱全!这种感觉只可意会,难以言表。
佘赛花的身子死死地钉在那里,闭上眼睛,紧皱着眉头,仔细品味其中的欢乐!她脸上的汗水“叭嗒、叭嗒”的滴在地上,但她仍然忍受着杨宗保的冲击。
杨宗保一阵冲插过后,大鸡吧跟着就插进柴郡主的小穴。柴郡主也想像佘赛花那样,强忍杨宗保的抽插,但她却不具备佘赛花那样的武功,也就是承受了二十几下,身子就开始发软,她明白自己一条腿如论如何都难以保持平衡了,她要发挥自己的特长——身体的柔韧性!
突然,柴郡主一个大胆的动作,差点把杨宗保闪倒!
就见,柴郡主把那条伸张的腿,慢慢地往后折曲,慢慢地一个脚尖连着一个脚跟,撑在地上的双手紧紧地抱住杨宗保的腰部,整个人变成一个扭曲的“8”字形。
柴郡主只顾着要保持平衡了,没想到小穴在这样的状态下的容积将会最小,如何再经受得起杨宗保的大鸡吧?
杨宗保离开瘫软在地的柴郡主,让佘赛花和杨延瑜把腿相互放在对方肩上,大鸡吧在两人的小穴里左右穿插,只干得两人潮起潮落,淫声浪语此起彼伏,时候不多,这两人也坚持不下去了……
那边,众人听着佘赛花徐徐道来她们这次所玩的花样,不禁蠢蠢欲动。看到杨宗保开始行动,他们也未闲着。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杨宗勉驾着大娘张金定、四娘李月娥也让杨宗仁驾着,玩起了“将军推车”。
三娘周春华看他们玩的高兴,就提议说:“你们这样转圈,不如大家比赛一场怎样?”
杨六郎驾着九妹杨延琪停下问:“你说怎么比?”
周春华说:“你们都站在同一起跑线上,我喊一二,你们三个在后推,她们三个在前面爬,一个来回,谁最后到终点,就由我们替下她,怎样?”
五娘耿金花大声说:“太好了,真是个好主意!”
杨六郎说:“好,咱们就比一比。
周春华一声令下,九妹杨延琪率先爬出,大娘张金定紧随其后,四娘李月娥拚命地往前赶,可是杨宗仁在后面故意拉住她的双腿,慢慢地不慌不忙地架着她,不愿意争到前面去。
原来,杨宗仁已经厌倦了这种乱伦的生涯,开始时是因为一股原始本能的冲动,在那种情况下同自己的母亲、祖母等人发生了乱伦,并且非常迷恋她们的肉体。通过这一二个月的观察,他发现这些女人对自己抱着一种可有可无的态度,这令他感到非常失落。
同时又觉得祖母佘赛花和母亲李月娥在杨宗保面前表现的实在是太下贱、太淫荡了,令他在感情上难以接受;而且每次同母亲、祖母等人发生关系,他都感到是一次犯罪,心中深深地内疚,多次在梦中受到祖父、父亲的责骂,在心理上他已经难以承受这些折磨了。
他不愿意这样沉沦下去了,他要脱离他们,他想反抗!
但是他非常明白,周围这些人,没有一个人同意他这个可怕的念头!为了自己的安全,他不敢同任何人商量。他知道一旦他这些念头泄露出去,他生身之母李月娥就不会放过他,就是亲手把他杀了,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的。他只有同她们虚以应付!
他每天都想用最少的次数、最短的时间同李月娥发生关系。但是,李月娥并不想放过他,只要杨宗保不来干她,她就死死地缠着杨宗仁,沉浸在母子乱伦的快乐中。
终点终于到了,李月娥怨恨的目光,瞪着杨宗仁。杨宗仁故意不去看她的眼睛,驾着耿金花参加第二轮的比赛……
双王呼延丕显果然不辱所命,五十多天后,终于把太师潘仁美捉拿归案。
宋太宗因为接受了杨家将的性贿赂,墙倒众人推,潘仁美一解押进京,立刻满门抄斩!可怜潘府一百零八口,就因为潘仁美助纣为虐,听从宋太宗的指示,陷害杨家将,落得横尸街头。潘仁美的长子由于为师奔丧,才逃得性命。
杨家将是因为宋太宗迷恋佘赛花而纷纷战死在金沙滩;潘仁美也是因为宋太宗在淫荡成性的佘赛花身上得到满足后,才落的兔死狗烹,满门均遭杀人灭口!从这一个角度来看,杨令公和潘仁美都是受害者,罪魁祸首就是宋太宗!
边关不可一日无帅,在杨宗保的指派下,王兰英和黄琼女跟随杨六郎前往边关上任。
奸细王钦在杨六郎的大力举荐下,受到宋朝的重用。
潘仁美伏法的消息传到“金鞭王府”,“金鞭王”呼延赞得知自己的爱子,立此大功,为好友杨令公报仇雪恨,兴奋地狂笑不止,不想一口气憋住,竟然笑死了“金鞭王”。
“金鞭王”刚刚下葬不久,潘家漏网之人——潘仁美的儿子潘龙夜入“双王府”,把还在沉睡中的双王呼延丕显刺死,报了杀父之仇,连夜逃往辽邦。
第二天,双王呼延丕显被刺的消息传进皇宫,宋太宗受此惊吓,一病不起。不几日,驾崩归天。
至此,陷害杨家将的罪魁祸首,终于死去!
游剑江湖
游剑江湖
(一)
那天站在玉女峰上看风景,我忽然觉得有些伤感,继而又豪情万丈。所谓少
年情怀总是诗,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当时满头大汗地练完剑,倚着一株苍松小憩。抬头偶尔注意到眼前的景致,
忽然心中一动。长空寥廓,浮云遮眼,夕阳下满山苍翠,几朵火红的山花在苍苍
翠微中寂寞开放,微风过处,黯然摇曳,似在等待春去时候的飘零。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惆怅地想,风景依旧,我却再也不是
十年前被师娘牵着小手领上华山的那个惶惑小孩子了。
玉女峰日日剑气,小孩子变成了长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时光,真的是一个最
奇妙的魔法师,他的手指轻轻一点,小孩子不见了,多了个华山少侠,弱不禁风
的小小躯体已蓄满内力,似乎刚刚还在骑竹马的小手转眼紧握三尺长剑,手臂一
振,钢剑发出阵阵清吟┅┅
而我多梦的少年时代也随之结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抛!
峰岚中一只苍鹰划着有力的弧线飞去,矫健的身姿慢慢变成一个小黑点,消
失在远方。斜阳外,风烟滚滚,芳草萋萋,暮色苍苍茫茫笼罩关山铁壁。
那里是万里江湖!不远後的一天,我将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长剑风流,四
海漫游快意恩仇。剑饮仇人血,酒到大杯乾。体会黄尘古道的风沙,沧江孤舟的
寂寥,英雄结义的慷慨,剑扫江湖的豪迈┅┅江元的剑和他的名字将传遍大地的
每一个角落。
每个人提到他,眼睛里都会射出倾慕的光,互相骄傲地说在哪里哪里见过大
侠江元,添油加醋地吹嘘他的种种事迹,他更将牵动无数芳心,夜夜走进江湖女
儿怀春的好梦┅┅
那天练过剑对着空山夕照、春花流云、长天雄鹰的种种景致,我就这样浮想
联翩,从感叹年华流逝人生如梦到陷入对日後荣耀的深深怀想,甚至开始认真考
虑日後行走江湖叫个什麽样的响亮字号,对接到的第一封情书如何处理之类的细
节问题。
哪个少年人不是这样的呢?年轻和幻想就像对双胞胎,总是片刻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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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子,你又在发呆啦?」
一声娇笑将我狂乱的思绪拉回了玉女峰,可爱的小圆脸,淡黄色裙裾,笑靥
如花,声音总带着黄鹂般的娇嫩清脆,除了我的小师妹赵灵慧还有谁?
我是她的师兄,可是你听听她喊我什麽?小元子!小妮子从来都不给我这个
师兄应有的尊敬!虽说大家青梅竹马从小玩到大,哪天不开开玩笑都觉得不爽,
可咱们华山毕竟是五岳剑派之一的名门大派,长幼之序还要不要了?
师娘也曾批评过阿慧没大没小,可是她小嘴一撅,说∶「年纪也不比我大多
少,说话行事乱七八糟,让我叫他师兄!门都没有!」师娘哈哈大笑,我在一旁
则气得七窍生烟,几欲吐血。
後来趁没人时我威胁师娘说∶「你再不管管你这宝贝女儿,老让她小元子、
小元子的乱叫,我以後管你叫蓉姐!」
你猜我师娘林芷蓉怎麽回答的?她神秘地小声说∶「没人的时候你尽管叫!
你越叫我越开心,我觉得又回到了风华四射的少女时代!」说着,陶醉地闭上眼
睛。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小师妹阿慧大概是来喊我下山吃饭的,我转过身子,张开双臂,笑道∶「过
来,师兄抱抱。」
阿慧笑嘻嘻地走过来,听话地将柔软的身躯靠在我怀里,「来,香一个。」
当师兄的为老不尊,一把将她抱住,一边在她柔软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她依言凑过脸来亲了亲我的脸颊,温顺地将头垂在我的颈边,一时间温玉满
怀吹气如兰,淡淡少女发香一丝丝钻入鼻孔。我诧异小师妹今天怎麽这般温柔,
正销魂际,她一歪头,在我的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小妮子随着我夸张的惨叫挣脱我的双臂,退後几步得意地笑说∶
「人家和你好,你却老想着占我的便宜,怪不得妈说你是个天生的小淫贼。今天
给你点厉害看看,省得你日後贪淫好色,为祸武林。」
我老脸一红,怒目而视∶「堂堂华山女弟子如此下流!竟然咬人!传出去真
是一大奇闻!呸呸!风祖师爷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也难怪我要发火,刚才她那一口咬得虽说不重,但耳朵也有点火辣辣地痛。
痛还不算什麽,老子一世英名,今天居然被人家咬了一口,焉能不气?
阿慧笑弯了腰∶「谁下流了!这叫不能力敌须得智取。华山派赵大小姐智惩
淫贼,乃是江湖美谈一件!」
我恶狠狠道∶「不要被我抓到,否则你就倒霉了。」张开臂膀,像头大鸟一
般朝她扑去。
她「格格」笑着纵上一棵松树,我如影随形跃上,她转眼却又到了下一根松
枝。两人在枝桠间跳跃追逐,松针被我们蔌蔌踩落一地。
可恨小妮子身法灵动飘逸,穿林绕树,像燕子一般轻盈无比,我跑了数十个
来回竟然抓她不到,每每在千钧一发的时刻让她衣角一滑溜了,要说真正比剑,
我二十招之内就能磕飞她的长剑,但轻功这个单项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没用的小元子,有本事来抓我啊!」我靠在一棵大树上累得直喘
气,阿慧犹自在十尺外出言嘲笑。她站在一根树枝上,身形上下起伏,姿态美妙
轻盈,像在对我炫耀。
「小丫头,有种你下来!」我这话里已没了华山大弟子的志气。
「小淫贼,有种你上来!」回答伴着银铃般的笑声,充满得意。
「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下来让我打一拳我们就此扯平,否则老子阴
魂不散,追到天涯海角也要一雪今日之辱。」
「就打一拳吗?」
我心中暗喜∶「对,只打一拳!大师兄说到做到。」
「┅┅好吧,算我对不住你┅┅你只准轻轻地打哦!┅┅我下来了┅┅哈哈
哈哈,你想得美!下去被你用破玉功打一拳,我可没那麽笨!」
原来又是耍我,气得我一跃数尺,使出一招「天外玉龙」,「嗖」地将一根
松枝飞掷过去,阿慧轻轻巧巧地一跃避过,清脆的笑声在群山中久久回荡。
「好!有本事你就一辈子呆在树上。」
「我就一辈子呆在树上,这里空气清新,你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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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坠落时,阿慧终於回到了地面,一改方才的嚣张,仰着脸甜甜地跟我道
歉。因为她是主动回来的,我也没好意思用破玉拳打她,只抓着她的耳朵揪了几
下意思意思,然後前嫌尽释。
她果然是喊我下山吃饭的,但我不愿走,宁愿无聊地看日落也不愿去吃华山
派糟糕透顶的晚膳。
阿慧一听就不愿走了,吵着也要陪我看日落。小女孩巾到浪漫一点的事你根
本就无法阻拦,我们於是双双坐在玉女峰上的一块大石头上看红日西沉。
开始我们只是老规矩,身体互相依偎,後来我因为练了一个下午的剑又追了
半天阿慧,感觉腰酸腿痛,躺下来将头枕在阿慧的腿上。她忘了自己刚才还在一
口一个小淫贼,没有任何抗拒,还用小手抓着我的肩头轻轻捏弄,帮我放松。有
时候这个小妮子真是满温柔的。
我们谈谈笑笑,听着耳旁不时传来阵阵松涛,看西天的霞彩慢慢转淡,暮色
一点点吞噬四周景物的轮廓。
从小到大,阿慧和我的感情都很好,小时侯的她,用师娘的话说就是,一天
到晚猴在大师兄身上。如今一转眼十五岁了,造化的魔法师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
的魔法,当年的黄毛丫头蜕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体玲珑浮
凸,曲线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兰,带着青春的雨气晨露,明朗芬芳充满活力。
但仍然喜欢像从前那样和我粘粘乎乎,没有丝毫的忌惮。
对她天天和我痴缠,我的心情也很复杂。一方面我觉得自己是个有理想、有
志气的好男儿,他年得遂凌云志,敢笑郭靖不丈夫!如今却要被一个少女整天押
着抓蝴蝶、逮松鼠,净干些没出息的事,这叫人如何受得了?
另一方面,被这样一个女孩子小鸟依人般地痴缠,整日里感受着她的鬓影发
香,喜笑薄嗔,说实话也很不错。
我是一个血气方刚少年,邪剑谱是我最痛恨的一种武功!能偶尔摸摸小师
妹的辫梢,拉拉她的小手,巾巾胸前的敏感部位,实为在下华山学艺一乐。
我枕在阿慧的腿上,感觉後脑勺处柔软而富有弹力,便夸她没白练这麽多年
的轻功,大腿饱满结实,天生一个好枕头,她笑着拧我的鼻子。大概是不吃饭看
日落这种事情很对小姑娘胃口,她的表情开始和平时不太一样,笑容依然很甜,
但多了几分羞涩,声音越来越轻柔。
但我没感到别的,只感到累。阿慧的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来划去。渐渐
的,山谷的风涛似乎越来越遥远,暮色也越来越温柔,枕着的阿慧的腿也越来越
软┅┅
我睡着了。
梦中我飘飘荡荡来到一个所在,红烛高烧,罗帐半卷,一个熟悉的绝色丽人
身披轻罗坐在灯影中,眼波流转,嘴角含笑,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不是阿慧。
我看着这具熟悉的玉体,刹那间欲火焚身,扑上去就准备云雨┅┅
这时候觉得下体一阵淋漓,醒了。天已完全黑了,弯弯的月儿挂在林梢,而
自己仍然枕在阿慧身上,她双手抱着我的头,低头凝视着我,明净的双眼在淡淡
月色里射着羞涩的光茫,脸颊似乎有些发红。
我觉得大腿根处一阵沁凉,暗暗叫苦。这情景要是被阿慧发现,我这华山派
大师兄人格也就彻底破产了。幸好隔着灰布袍子,而她又一点没有要摸我大腿根
部的意思。
这时我又想到,难道阿慧从头到尾这样抱着我让我睡了一觉?看样子是这样
的。太难为她了,大家只不过交情好一点而已,她完全可以叫醒我或是把我的头
往石头上一放,自己走路。一时间心里竟有点歉疚。
阿慧还在凝视着我,表情有点奇怪,就像看着自己一件心爱的物事,目光温
柔而又充满爱惜,我还没搞懂这目光的含义,迷迷糊糊地看着她。四目相对,她
的脸似乎越发红了,但目光没有一点退缩。我刚想说∶「请你不要这样色迷迷地
看着我。」她俯下脸,柔软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等她抬起头来,我迎上她惊慌的躲躲闪闪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我刚
才说小师妹阿慧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完全是一相情愿。她已经长大了,她爱
上我了。
我静静地躺着,一句话不说,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慧。她紧张地笑了,耳根子
都羞得通红,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我眨眨眼,然後眼睛一闭继续睡觉,其实我
根本睡不着,一颗心扑通扑通在胸膛里乱跳。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我完全不知该怎麽办才好。天地良心,我自幼流落江湖
蒙师娘收养,和这个小师妹一同玩耍、一同长大,虽然有时候有点不乾不净、不
规不矩,但只是江湖小儿女之间一般的吃吃豆腐而已,实在是把她当成好伙伴好
妹子,从来没想到会偷了她的心!
阿慧大着胆子一吻,惊醒梦中人,让我诸般情绪在胸口激荡交织∶激动,惊
慌,害怕,幸福,甜蜜,还有好笑┅┅我其实比阿慧还紧张,但我不能被她看出
来,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阿慧也不敢开口说话,惟有喘息声变得越来越急促。她把我的头抱起来,大
概想挪个位置。我的头在她的大腿上枕了一两个时辰了,那里肯定已经血脉凝结
失去知觉,再枕下去大概她的腿就被废掉了。
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後把我的头放在身体的另一个地方。
我只觉得头部被阿慧的双臂紧紧地抱着,然後後脑就触及到一个更为柔软的
地方,就像枕着两团波涛,微微一动,小小的波涛就改变形状,朝两边溢开。
我楞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那是少女的胸膛,刹那间口乾舌燥、血流加快,
胯下南傍国一下子就直了。阿慧如果知道我身体的变化,肯定会後悔这麽做的。
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小姑娘情难自已,忍不住想和心上人更紧
密地接触罢了,没有多少情欲成份。
她在华山派的清规戒律里长大,只读过《紫霞秘笈》,比我要纯洁得多,不
像我既读《紫霞秘笈》,又偷偷下山在集市里重金买了一本《黄帝素女真经》,
半年来一直在研究它。
我把头一歪,脸隔着裙衫压扁阿慧的一个嫩乳,鼻子蹭着另一个。然後装作
调整睡姿状,脑袋不安分地动弹,尽量地感受那两团柔软的波涛。「砰砰砰」,
她的心跳像鼓点一样越来越急,阿慧一定明白了我的不良意图。
但她没有躲避,反而挺起胸膛,双手环抱得更紧。我知道她鼓起最大的勇气
才能这麽做,这时她的脸色一定很好看,可惜我看不到。
我克制住自己强烈的冲动,那就是坐起身来,把阿慧一把按倒在大石头上,
掀开她的茜裙,用爪子直接揉弄她的小嫩乳。
我说过了,我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又看了《黄帝素女真经》和若干本春宫
图,每个夜里都充满了一些奇怪的难以名状的怀想,一经撩逗,热情便会像黄河
泛滥一发不克收拾。但是我很是佩服自己,我居然克制住了,虽然搞得自己非常
痛苦。
我不再动了,静静地躺在阿慧怀里。她咚咚的心跳也开始变缓,渐渐地安静
下来。林月如钩,树影横斜,清凉的晚风丝丝吹在我们身上,一阵阵沁人心脾。
四下里小虫不住吟唱,远处则传来几声长长短短的鸟啼,光、影、声,还有
无处不在的春的气息构成这宁静华美的华山之夜。
我的心中却是一片迷雾。阿慧爱上了我,我刚才春梦的对像却不是她,是我
的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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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什麽时候爱上师娘林芷蓉的?我自己也时常琢磨这个问题。也许是她手
把手教我玉女十三式的时候,也许是她把一碗热热的蛋羹端到我的病榻边用小勺
一口口喂我的时候,也许是她把的脏衣服细心地洗净、补好、熨平、叠得整整齐
齐的时候。
也许是那天夜里我去师娘卧室准备请教一个口诀,却在窗外发现她正在房内
沐浴,无限春光看得趴在窗台上的我鼻血都差点喷出来时候,也许,乾脆在十年
前的大风雪之夜,她牵着我的小手上华山时,我小小的心里就已经爱上了这个美
丽爽朗体贴的女人。
予生也不幸,还在襁褓中便被自己的亲生父母装进一个竹篮抛在一对老夫妇
的菜园子里,竹蓝里只有一把金色长命锁,锁上刻着两个篆字∶「江元」。我那
狠心的父母只给我留了一个名字,就将我孤零零地遗弃在茫茫人世中!
那对好心的老人收留了我,可他们年事已高,在我八岁那年终於双双撒手而
去。那个寒冬,八岁的我费劲力气将我的养母和养父葬在一起後,怔怔地看着雪
花一片片飘落在白杨树下的凄凉坟地上,眼前是一片白茫茫大地。
眼泪流完了,两天没吃饭,又冷又饿,风雪像刀子般割在脸上,心里似结满
厚厚寒冰。想到自己从此孤苦伶仃孑然一身,再也无人给我关爱温暖,扶持我走
好日後的漫长道路┅┅
就在这时,身後响起清脆的鸾铃声,接着,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一个声
音。
「小弟弟,你一个人站在雪地里干什麽呀?」
五岳剑派大举讨伐魔教,不料魔教却早已得知讯息,张罗以候,五岳剑派大
败,华山派掌门赵正清战死魔教黑月坛。噩耗传到华山,赵夫人玉女剑林芷蓉千
里奔丧,三闯黑月坛,历经无数周折磨难,终於觅回丈夫尸骨。
这是武林尽人皆知的一大美谈,人人赞叹玉女剑林女侠一片忠贞节义可比古
之孟姜,感天动地,赵正清得妻如此,当可瞑目。但很少有人知道,林女侠返回
华山路上带回一个孤儿。
这个孤儿当然是我。随师娘回华山後,师娘自己接任华山派掌门,正式收我
为徒,但不准我喊她师父,只能喊师娘,以此纪念先夫。然後我就开始了十年华
山学艺的生涯。
思量往事,不胜唏嘘,而一缕情丝所系,越挣越紧,本已是人生难堪之时,
不料现在又添新的烦恼,阿慧那小妮子居然爱上了我!这叫人如何是好?
从玉女峰下来的那个晚上我辗转反侧,夜不成寐。後来实在受不了,乾脆起
床看春宫,然後把师娘和小师妹统统当成幻想对像,搓得肉棒白浆喷涌而出,天
明时才朦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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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红日满窗,已快近中午时分。我大叫不好,连忙一骨碌起身。只
听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阿慧走了进来,见我起床,她的脸色如春花乍放。
「哈哈哈!华山派大弟子懒觉终於睡醒了。没羞没羞!」
我脸上一红,心想老子天亮才睡,从昨晚到今天早晨连泄两次,这时才醒正
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嘴里说道∶「去去去,这两天练功劳累,多睡了一会。咦?
早课时你们怎麽不喊醒我?」
华山弟子每天清晨在师娘的督导下在华山试剑台练剑,谓之早课。
「人家一大早就想来叫你,可妈说你这两天练功累了,吩咐我别叫,让你多
睡一会。她可不知道┅┅你昨天下午在玉女峰上已经┅┅已经睡过一觉了┅┅」
阿慧声音变小了,脸色泛红,便如玫瑰般娇艳,目光里充满柔情,撅起小嘴
嘟哝,嘴角却依然露着甜甜的笑意∶「┅┅人家一直在等你睡醒,可你就是睡得
那麽死。」
唉,情窦初开的小女孩啊,爱一个人爱得这麽辛苦!我不禁有些感动。
「阿慧,过来。」
阿慧的脸更红了∶「干什麽?我不过去。」
「过来嘛,师兄和你说会子话。」
「站在这里也能说,什麽话非要过去说?」阿慧倚着房门,满脸红晕,目光
羞得不敢与我相接,就是不肯过来,昨晚的大胆忘情全然不见。
她肯定知道我想干什麽,青梅竹马一块长大,谁不知道谁啊?看到她又羞又
喜的娇俏模样,我觉得好笑,但也心中一甜,昨晚的通宵烦恼丢到了爪哇国。
「好,你不过来我就不起床。」
「┅┅」
这麽大的人耍赖,要是别人肯定受不了。可是我一贯如此,阿慧也习以为常
了,瞪了我一眼後无计可施,认命般地走了过来。过来前还主动把门关上,看来
果然心有准备。
我坐在床上一把搂住她,向她唇上吻去。阿慧在我的怀里乖乖地毫不挣扎,
嘤咛一声,呼吸开始变得粗重。
见她如此柔顺,我一股欲火腾地冲上胸膛,大手隔着衣服按住阿慧的胸前蓓
蕾,一阵狂捏,只觉触手绵软盈盈一握,便如小鸽般在手中一跳一跳。嘴唇贴住
她湿热的双唇,舌头伸去,抵着的却是她的紧闭的牙关,毫无其他反应,看来是
根本不会这一招。唉,要是师娘就好了,成熟美妇有的是实战经验!
想到师娘,便如兜头一盆冷水浇下,刹那间欲火全消,『江元,你在干什麽
呀!禽兽啊禽兽!』心里痛骂自己。
离开阿慧的双唇,看着怀里的人儿。她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不住抖动,脸
蛋娇艳得似要滴出水来,大口的气息带着少女的甜香喷在我脸上,心中发出一声
悲鸣∶『我想要的是母亲,不是女儿!』
这时发觉手掌还放在人家小姑娘胸脯上,赶快拿开。但拿走之前还是忍不住
又捏了一把,颇为恋恋不舍。
阿慧发觉我举动有异,睁开大眼睛奇怪地看着我,我亲亲她的脸颊,说道∶
「今天就到这儿,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後别乱亲人家男孩子。时间不早了,我得
赶紧去见师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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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娘他们正在试剑台练剑,我和阿慧快步走去,几个师弟师妹们却正陆续回
转。
「大师兄早!」、「大师兄起床啦?」他们笑嘻嘻地同我打着招呼。
四师弟曹小川还嬉皮笑脸地问阿慧∶「小师妹,大师兄怎麽醒的?是不是你
使出紫霞神功,一掌把大师兄震醒的?」阿慧格格直笑,我飞起一脚,四师弟笑
着跑开。
我向三师妹陈筱屏问道∶「师娘呢?」
三师妹微笑道∶「还在试剑台,不过也快回来了,大师兄快点去吧!」
我吐吐舌头,拔足飞奔,阿慧紧随身後。转过山壁,沿石阶而上,石阶通向
的峰顶便是试剑台。我们爬到半山中一个两道山崖所夹的十尺见方的小平台,右
转正待继续登攀,前路忽地传来一声娇叱∶「看剑!」
骤变立生!草木一阵乱响,恍如平地里卷过一片狂风。一道青影挟着一道白
虹迅捷无伦凌空朝我扑来,凌厉剑光直指我的咽喉。
我乍觉剑风入体,心知不好,还未看清来者是谁,也不及拔剑,大骇中伏地
一滚,只觉一道寒气从发鬓穿过,仅差之毫厘,惊险万端。正待拔剑,耳後狂风
又已追至,周遭数尺地面俱被剑气所罩。
我右足一蹬,身子从地面飘向左边山崖,半空中拔出腰间长剑,「唰」的一
声,寒光擦着胁下穿过,又是惊险万分。
我抓住一根藤萝贴住石壁,未及喘息,那道青影又是一个凤点头,身子在山
壁上一踩,连人带剑倒旋而至,剑光所指,仍是我的咽喉。
我百忙之中使出一招「苍龙探海」挥剑格开,那人在空中手腕一抖,挽出几
个剑花。我只觉手中一空,手中紧紧捏住的长藤已断成两截,身子急速下坠。那
人却已先我一步落地,出剑如虹,指住我的咽喉,凝而不发。
「妈,不要!」这一连串追击几乎在瞬间完成,阿慧到了此时方看清那人是
谁。
眼前那人青布裙钗,素妆玉面,一双大眼睛眼波流转,巧笑嫣然,嘴角微微
露出一丝讥嘲,却也有一丝赞叹。正是我的师娘林芷蓉!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背心全是冷汗。
师娘一声轻笑,却不将剑移开,仍牢牢指定我的咽喉∶「华山派大弟子一觉
睡到日出三竿,我道必有惊人艺业,却也不过如此!」
我嘟哝着∶「是您偷袭在先,弟子措不及防,这才着了你的道┅┅不不不,
弟子知错了,明日定当早起,闻鸡起舞,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心道∶『你
奶奶个熊,是你不让阿慧喊我起床的,这时倒来怪我?』但想到她是一派掌门,
虽然纵容门下弟子贪睡,但装模做样却要教训一番,倒也不足为奇。
师娘抿嘴一笑,收剑归鞘∶「你能为师弟师妹们做个表率?太阳真打西边出
来了。好,明儿我等你闻鸡起舞。」转头又瞪了阿慧一眼,道∶「你也不像话,
师兄不起床,你也跟着不去练剑。师兄关门睡大觉关你什麽事?现在又急急忙忙
往上赶,整天就像个野丫头似的!」
我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
阿慧又羞又嗔,伸手狠狠地拧了我一把∶「臭小元子,讨厌!」我「哎呦」
一声装作痛的一跳,逗得阿慧扑哧一笑。
师娘笑吟吟地看着我们,摇摇头说道∶「大的太赖,小的太野,两个都不成
话!真不知道该怎麽管教你们。」
阿慧冲师娘甜甜一笑道∶「小元子不用您管教,以後我来管教就行了。小元
子┅┅」
师娘斥道∶「叫『大师兄』,别那麽没规矩!」
「是,大师兄刚才接您那几剑,反应奇快,招式就算难看点,但颇为简洁有
效,我看整个华山派没旁人能做到。妈,您有这麽个大弟子也不算丢人!」
我一听之下大起同感,自吹自擂道∶「小师妹功夫不行,眼光却是准的。刚
才那几下子的确是我毕生武功之精华!」
师娘哈哈大笑,道∶「精华?你就省省吧。不过是有了点长进,差点接住了
我连环三剑偷袭。」
师娘止住笑,正色道∶「泰山大会已为期不远,师娘还指望你给华山派挣口
气呢,你以後须得勤加练习才是!」双眼凝视着我,目光里尽是期盼。我登时收
起嬉皮笑脸,正容道∶「是!弟子自当苦练,在泰山大会上为本派争光。」
五岳剑派四年一聚,由各山轮流做东。会上共同商议联盟大事,交流讯息,
同时五派弟子比剑争胜,以奖掖後进选拔贤才。三个月後会期将届,本次轮到泰
山举办,五岳弟子称之为「泰山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