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穿著制服招摇过市的年轻女子有过幻想吗?
我坦白,我有过。
在我一身布衣时,我这样渴望过。在我後来穿上制服又脱下制服又穿上又脱下制服的一段漫长时光里,我混迹在制服妹妹中间,也从未厌倦过。
制服女子们有独立的生活,鲜明的个性,甚至代表一种权力或者……总之,让男人有种冲动想去征服她们。而我以前就是这样的男人。
但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从没有想过的是:第一个和自己有过亲密接触的漂亮女孩,就是个穿著制服的女孩,但她的制服可就太特殊了一点。她,穿著的是一身宽松的条子囚服,一个正在服刑的江洋大盗,一个神秘的武术门派的传人。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只有19岁,却已经服刑快1年时间了。
听起来不可思议吧。
还是让我从头说起吧,先介绍一下自己。
我知道你们并不关心我的历史,而只想知道我是怎样得到女人欢心的。
但必要的废话我还是不得不说。
在写具体的事情之前,我想首先要考虑的是故事的时间问题,我的故事发生在什麽时候?
时间的问题是个大问题。
一般网站上不允许对现实问题进行试探性的描述的,这也是大家所能够理解的,但我的故事显然又不能发生在真空里,就象A片一样,只在房间里脱衣服就可以。情感总是有着鲜明的时代特征,这和做爱时的愉悦是不同的。而我以前曾在某个大网站在写过一点小文章,也算受欢迎,但结果,自己的专栏就被封了。
所以,现在我也不能说我生存在任何一种政治的气氛里。我只用自己的生存时间,来自己表述一个历史,所以,我的书名叫:艳遇编年史。
其实有点搞笑,但也是没办法的。
读者不爱看的我不会多写,所以,故事是从我不再是处男的那一年开始写的,我为那一年,定义了一个得意洋洋的名字:艳遇元年。
这样只有一个坏处,那就是我的历史被自己分割成了两块:艳遇前和艳遇后。
艳遇前的岁月,着实平淡,但我给他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处男时光。
我还是个处男,当我从一个沿海城市的财经学校毕业的时候。
我学的是税务,可是,到我的艳遇元年时,国家已经不再分配工作了。我是人们常说的“寡妇睡觉――上面没人”,税务机关其实是去不了的,只能到一般的半死不活的企业去做个小会计。就是这样,还要求爷爷告奶奶的。
也许是命不该绝,快毕业时,一个监狱到学校来招人,他们想找个女生。可一听说是个离最近的小镇也有几十公里,离小县城有N公里,还附加个10年内不能申请调动的条件,两天时间,没有一个女生去扬名,倒是我觉得能穿制服,工资待遇也比较理想,就去试了一下。
负责招人的,是监狱的头,恰好家中老婆生病,急着要回家,他再也就不管我两腿之间的家伙是什么了,甚至有点感激的说欢迎我,然后是填表,把这一切儿就搞定了。
拿到毕业证书和各种档案和分配文件,我没在学校多呆一天,也没回家,直接到那个监狱上班去了。我父亲是个医生,母亲是个中学老师,但我已经记不起她是什么样子。快五岁的时候,一场传染病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了。后来父亲又找个了护士做我的后妈。在我懂事之前,和父亲不亲。总是怪我的父亲,以为母亲的传染病是父亲做医生的原因,并且自己也很长时间生活在这种阴影之下。好在我后来的母亲在和父亲结婚时,带来一个3岁的小妹妹,而且,后妈对我一直很好。但我记忆里的亲娘却早已把我的心填满了。
上班后,一切安排妥当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父亲并问侯母亲和小妹。父亲对我不回家上班,还是有点不开心,但他还是向我表示庆贺。然后,对我说:“你上班以后,不要再象以前那样沉默不语,该说的话该有的礼貌的客套还是要的。”我忽然有点感动也有点愧疚,父亲其实一直是关心自己的,同时,可能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自己的人。我以前在家的时候,总是不说话,有点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的味道。有点判逆,父亲想让我看书,我就拿着书装着在看,其实心里半点没用在看书上。其实我挺喜欢看书的,家里那些最多也最乏味的书当然是各种医书,可是我全都看了一遍。现代的医学有些知识半懂不懂的,但中医的理论却是学的很熟练,因为就是那样几本书。我这么啰里啰嗦的说这些,是因为就是这样的十几本书对我后来的岁月中所有的际遇却起了很大帮助。
和父亲打过电话之后,我暗暗下决心,要做点小样子出来。
我来到H女子监狱之前,并不知道这是个女子监狱。印象中,那些作奸犯科的都是男人,真的看到这里收押的二百多妇人时,那感觉真是惊异。理论上讲我基本上不和犯人打交道,因为我要做的事情是财务装备一摊的事情,说有权吧,也有点小小的方便,但我想自己一个人在外地,还是老老实实为人民服务吧。所以对谁都很客气,能提供方便的地方尽量让大家满意,这样,就让以女人居多的H监狱里上至监狱长下至普通帮工,都挺喜欢我。那些女人有事没事都往我办公室跑跑,别看她们穿着警服英姿飒爽,却都和我说些鸡零狗碎的事情。后来我的警服穿上警服后,甚至有同事让我在晚上替他们值班。
我不会说关于这个监狱里的天气、植物或者是建筑物的部局,甚至听到什么样的昆虫的叫声。我也不会说我有多少个同事多少人是男多少人是女的,不会说我们打靶比赛我打了几发子弹中了多少环,也不会说这个月我们发了多少奖金下个月又发了几包卫生纸什么的。因为以下我所讲的事情传出去会影响到许多以前同事的命运,而他们和她们对我都很好在那些我们在一起的时光。
那是我到H监狱后2个月之后,换算一下,是艳遇元年9月末。我已经和大家很熟悉。那是个周六(那时候是五天工作日,周六才是周末)的傍晚时分,医务室的张姐来找我,晚上应该是她留下来值班,可是她家上大学的女儿回来了。她一来我就知道是什么事了,我以前也替她值过班,正常情况下是没有什么事情的,代值班也就是个形式,看看书,困了就睡觉。因为我会有事没事露一手自己在医生家孩子的见识,而且我确实也能熟练地给人打打针或者静脉注射什么的。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但我还是强调了一下,万一出了事情,那可得由她老公出面罩着!她老公是我们的头儿,一把手。
怕事有事,快下班的时候,一个女犯急性肠胃炎,躺在病房挂水。连送人来的狱警也因为周末人手少而赶回值班室去了。张姐打电话给我,只说急死了急死了。我知道她想着什么,可是她又不好直接再要求我去为她值班,因为按规定是不能单独接触异性犯人的。我更是拉不下面子,这个老姐平常对我真的不错,就问她老公是不是知道这事,她说是知道的。我说:“那好吧,我马上到你办公室,你准备做班车回城吧。”然后,我拿了盒薯条,两包方便面,到医务室去。
张姐很开心的介绍了女囚的情况,然后到那个女囚身边看了看,然后走回我身边对小声对我说:“,没问题,她每个月总有一两次生这同样的病,挂完两瓶水就全好了。听起来是个小病例,只要挂完水,送她到囚室就行了。到10点也应该结束了。要是真的太晚,以前我们是把她锁在病房让她在这过夜,你可以住我们值班室。”停了几秒,张姐又补充说:“她是个小偷,听说还是个高手,所以留手铐给你也没什么用。要是不送她回去,那可就要麻烦你夜里要起来看几次。”
我笑了笑,说:“请领导放心,10点我会准时打电话向她汇报情况。”
张姐给我留下把钥匙就和下班的同事们一起回城去了。
我远远地看了看睡在床上的女囚,看不清她的脸,但和所有的女囚一样,穿着囚服,留着齐耳短发。
我尽量不靠近她。
心有点中跳。
我还是个处男呢。也许是第一次和一个从来不认识的女人独处一室。
也许还有别的原因。我那时候不知道,急速的心跳也许是人对危险的本能反应。
那个有点冷清的夜晚,永远的改变了我以前平静的生活。
要不然,也许我会在那监狱生活一直到退休。
过了那晚,我过上了10年放荡又险恶的江湖生涯。
她在睡吗?
也许她是清醒的?我有些不确定。
我该和她说什么呢?
她是因为什么进了这里的我该问吗?
或者,问她的年纪家庭住址婚否?
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椅子上,我有点心神不定。
但我最终决定去看一看她。我走上前去,先不正眼看她,只是假装先看看药水的分量,然后看了看病历。原来她叫小丽,一个中国用的最多的名字。再看,原来只有19岁!
我觉得有点好笑,心想:“小丽,哼,不知道人长的是不是和名字一样美丽”。然后带有点恶作剧般快感的眼神去看这个小丽,然后,就是在吃一惊。
她不是小丽!她是绝对的大大的美丽。一张清纯的瓜子脸上的五官,该在什么好看的地方,那就在什么地方,什么样让人看了觉得惊艳那她们就长的是什么样子。更要命的是,她脸色涨红,正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我,象是愤怒,又象是绝望,象是害羞,对有点凶狠……反正,那种眼神让我害怕。
我更吃惊了,甚至有点口吃,问她:“感觉好点了吗?”
她不理我,把眼睛闭上。但一张俏脸却是越来越红。单薄的军被,挡不住她胸前起伏的波涛。
虽然是那样让人惊动,可是我却更觉得尴尬。一时手足无措。
就那么几秒钟的沉静,我忽然有点生气。我穿着的是一身制服呀!怎么能被一个穿着囚服的女人吓住呢?她再漂亮,可她也是个女囚!
我心里的凶恶在不住的升腾,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到她的床前。
我俯下身去。
我一定是气昏了头,也不知道自己是想亲她还是想揍她一顿,或者只是虚长声势的想吓唬她一下。
就在我的眼睛和她眼睛之间的距离大约20CM时,她又一次睁开了眼睛,这次没有上次那样盯着我看,只是飞快伯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我再一次有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这时我听到她那好听的又极期可怜巴巴的声音:“医生……我……,我想……想上一下厕所。”
我更是吃惊,却没有选择的余地。真是该死,我在有勇气来值班之前怎么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问题呢?以前以为替那些女警们值班是走过场的事情,谁知道今天会动真格的。
我那一刻真是恨自己,为什么做事情总是这样没头没脑呢?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诸如此类的问题呢――这是女子监狱呀!……这样反复自责着,却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要是找别的女警来,我这替监狱长夫人值班的事情要是传到了监狱管理局那可就完蛋了。不仅是我,只怕张姐甚至我们监狱长都会受处分……打电话给张姐,一方面来不及了,等她想好了办法之后让她的亲信来处理至少也是30分钟以后的事情了;另一方面,我不好意思对别人说这种事情――我还是个处男呢,事情传出去以后我岂不是要害羞好长一段时间!要知道那些女警们90%都是长舌妇,这我早就领教了。
拚了!
我一咬牙对小丽说:“我扶你去而厕所!”
她好象已经快挺不住了,根本不反对什么,挣扎着想起来。
我赶紧伸出手去扶她,谁知道她身子一动,“哇――”一口,呕吐物吐了我全身都是,我的警服前襟和裤子都成了迷彩服。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的身子一软,我的手来不及抓住她,她又一头倒在床上。
又一次她可怜巴巴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对我说:“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的头好错昏呀,我起不来……我…我想上厕所……我的肚子好痛呀。哦……痛死我了……我想上厕所……我快忍不住了……”她快哭了出来。
我真怕她弄得满床都是大小便。我知道要是不尽快处理的话,急性肠胃炎的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
只有下更大的决心了。我把心一横,故作威严地看了她一眼,对她说:“我是你医生,你是我的病人,你知道吗?在医生眼里你只一个病人而不是女人,你说是吗。”
“是的,快帮我吧!”,小丽痛苦地呻吟着。
我再一咬牙,拿起放在地上的便盆,放在床边,然后,掀开小丽的被子。在那条格子的囚服下,一个苗条而又曲线玲珑的青春身体,甚至,那也许是那个处女的身体,也许她大了以后再也没有别的男人看过……现在,我……我把手颤抖着摸向她那不堪的握的纤细之腰。
我的手发抖,心更是慌乱,好象刚跑完了五千米一样。囚服的裤子腰带是有弹性的轻紧带,在她的腰上,更是显得特别宽大。要不是我的手有点发抖,要是那囚服是穿在木头模特身上,也许只要0。1秒,我就能把它脱下来。
那一次我不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定神,又用了多长时间找到她的小内裤,然后,用力向下一拉……首先入眼的是白的耀眼的小腹。後来的十几天里,我在回忆里,一直想像她的小腹是什麽形状,可是一点也记不得了,我只记得那耀眼的洁白。
然後,我看到的是一片黑油油的处女毛发。三角形,象是梳理过一样,整齐,紧紧贴在她那高高隆起的阴阜上。
然後,我的眼睛……。(写到这里,我禁不住想,以後我在回忆里是不是要与我的读者分亨我的每一次浪漫或者是暴虐的每一个细节呢?或者,这是我所在的BBS允许的吗。就是允许,我的读者能接受吗?写还是不写?性毕竟是真实的存在,是我们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份。)我的一只手,托起她的小屁屁,她的小屁股是那般柔软和温暖,还那样光滑好象要从我有点发抖的手中滑落一样。
她虚弱地说:“不……不要看……”
也许我没那麽听话。飞快的把便盆塞到她的小屁屁下面,然後眼睛不老实地飞快地看了她那儿一眼。
我的脑袋晕了两秒,就象进了水一样。
我还从来没有这样近这样真切的看一个女人。以前在学校时,会看各种各样的性知识书和彩页,也会在周末和同学到那些乌烟瘴气的录相厅里看A片,也许回来的路上或者在宿舍的卧谈会上会厚颜无耻地谈论那些地方的形状或者色彩甚至说要是用大!一起炒来下酒会是什麽味道等等,但今天,这个处男第一次看到那个自己在梦里看不真切的少女的隐密之地。
我用手托起她的屁屁时,我只是慌忙用手去拿便盆。现在,白色的瓷器把她那白里透红的屁屁衬托的格外漂亮,同时也把她的小屁屁抬得更高时,她的那个地方被更高的托了起来,暴露在晚秋凉意深深的空气里。
光洁的大腿根部皮肤上的鸡皮疙瘩,慢慢的浮现,却更显少女皮肤的光滑。
那个处女的隐密之地呀……好象她还没有完全发育好。毛发还没有长齐,阴唇上,只有少许几根,保护不了少女的秘密。那鲜红的阴唇象玫瑰的花蕾一样,紧紧地守护住少女最後的一点点隐私。
好象,这些小可爱们还在不住地收缩。
一只灵巧的小手,不知道什麽时候伸了过来,把这我的视线隔住了。“你出去一下好吗,我忍不住了……”她说。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赶紧跑向门口。
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我便听到那让人难堪的排泄声音。
我在门外,有点紧张,有点好笑,同时,也感觉到人有肉体的兴奋和悲哀。我想她此时,是不是害羞的要死。除了这这外,她会怎麽想呢?她会不会象武侠小说上写的一样让我从此娶她因为我看到了她的隐密之地呢?
一阵阴风吹过来,让我打了一个哆嗦。我被她呕吐湿了的制服贴在身上,格外的冰凉。这个卫生室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建筑物,还传说闹过鬼呢!我当然不会信这些传说,但在这夜晚在这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加上身子发冷,我还是有点紧张。
“你好了吗?”我隔著门轻声问她。
“你进来吧。”她说。
我推门进去,屋子里有股难闻的恶臭味儿,熏得几乎让我想立刻转身出去,也许是这个原因让她不立刻叫我吧我想。
我眼光一扫,发现她的被子没盖,而她的手还是在捂著她的小宝贝。
她见我又向那地方看,连忙对我说:“请给我张纸。”
我赶紧找纸,後来在隔壁的值班室找了卷,然後赶紧回来,在关上值班室的门时,心里却总象在惦记什麽事情。当我推开注射室门时,才想起来,值班室的钥匙被我锁在值班室了!但此时想起也已经迟了。
本来我想对她开玩笑说,“要不要我帮你擦屁股呀”,但终於自己难为情没说出口。
我转过脸去,等她处理完。然後又从她的小屁屁下面把便盆拉出来倒掉。这一次她的那只没挂水的手一直小心地捂著她的小宝贝,除了几缕毛毛调皮的在她的小手边上钻出来看著我外,我什麽也看不见,但好象这样更让我觉得冲动。在我又一次把一只手伸到她的小屁下的时候,我不敢使劲,生怕自己硬得象钻石一样的小弟弟会把床给顶翻了,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夸张。
等我把便盆倒掉回来之後,我发现她在床上假装睡著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便也假装没发现她是假睡,拿起书来看了起来,虽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就这样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心知肚明地作戏。她装作睡觉而我假装看书。
也许我的脸有点发烧,但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房间没有空调,我又不能到值班室去找个衣服或者毛毡什麽东西来取暖。湿衣服象是要贴入我的五脏六俯一样,冰冷入骨。我一个寒战接一寒战,很希望她早点挂完水好让我回去睡觉,同时,好象又希望有点别的事情发生。
有吗?当然!
真冷呀!我再也坐不住了,放下书,拿了个杯子倒了点水,本想一口喝掉,但举起茶杯时,我又改变了主意。
来到她床前,用手推了推她。她有点慌张,但却强作镇定,象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一双眼睛无辜地看著我:“什麽事?”她问。
“你要喝点水吗?”我说。
“这……”她有些迟疑。
“喝点吧,会暖和一些的……对了,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还是不喝了,要不,等会儿说不定又要麻烦你……”她的脸一下子又红了。“嗯……刚才的事情……谢谢你。”她接著说,可是声音小得象只蚊子。
“没事,是我应该做的。”我说著,自己的脸也红了。心里想,嘿嘿,难道自己乘人之危偷看也是应该做的?这样想心里一慌说出了一句更荒唐的话:“要是我是那样你也会帮我的,不是吗?”
“不会!”她坚决的说。
“为什麽?”
“因为我不是医生”她有点得意的说。毕竟是小孩儿,几句话时间,她就忘记刚才的羞怯。
“其实……,”我犹豫了半天,终於对她说了实话,“我也不是个医生。”
因为要是我不实话实说,有可能以後她和别的女囚提起时,可能会闹得沸沸扬扬直到不可收拾。因为我们这监狱哪有男医生呀,要是真有,那可能每个女囚可能没事就会生妇科病然後排著队来让男医生看了。
所以,不如我现在就告诉她,把一切坦白,事实上,我这个处男的心里还是觉得有犯罪感的(特别是少女的隐私之处给我的震惊和不安。)。尤其躲在这种感觉的後面,在以後的岁月里忏悔,不如现在就勇敢面对!!这是我做人的原则!
要是她是个讲道理的人,那就什麽也不会发生,要是她想胡来,那我也会对她不客气的,我穿著的是一身制服呀!难道会怕一个穿著囚服的女人?经过刚才的半个小时,我好象在一瞬间长大了,想的事情一下子变多起来。不是有人说女人是一所学校吗!
“什麽!你不是……你不是医生?那……你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会在这儿?”她难以置信的问道。
“我在後勤上,确切的说,我是个会计,就是算账的,给领导发发工资,买买东西之类的。”我慢慢对她说。
她惊异了半天,终於问:“你为什麽骗我?为什麽现在又对我说实话?究竟你说的别句话才是真的?““当然是我现在说的是真的,刚开始的时候,我只是认为不会有什麽事情,你挂完水,我就回自己的宿舍睡觉,谁知道……我会看到……谁知道会发生刚才的事情。你知道,其实我很抱歉!也许,过了今晚,我们再也见不了面……你很漂亮……也许我们以後再也见不了面,因为我根本很少有机会接触你们的……算了……反正,我很抱歉,我不该……不该偷看你的身体”我可能真後悔了,越说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完全没有了最初的兴奋。只觉得身体一阵比一阵子冷,不禁打了个寒战。
她看著我,不知道说什麽好,脸色一阵子红晕一阵子惨白。
我不知道她是原谅了我,还是在痛恨我,甚至,在想著报复我的主意。
我忽然又後悔自己刚才的表白。我这不是SB吗?心里简直开始痛恨自己──以前是个老百姓,也就罢了,为什麽现在穿了制服,还这麽没用!人家说以前土匪在深山,现在土匪在公安,这话有点夸张,可看看身边的同事,谁象我这样老老实实的为人民服务!!我现在局促地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哪有一点穿制服的神气?
我越来越是恼羞成怒。
很长一段时间的沈默,她终於开口了,说了句我想不到的话:“你是个好人。”
然後,她说了一句更让我吃惊的话:“其实,我也在骗你们!”
“你坦白说,我也坦白说吧!”。
“我每次并不是真的生病,我只是想出来在病房中躺一会儿,安安静静地躺上这几个小时。”她的眼睛有点湿润。:“我找一种草药吃下去,就会有急性肠胃炎的症状…我没指望过什麽,我情愿忍受那种头晕脑胀天悬地转的感觉,虽然每次我呕吐得不象样时,我会後悔,但药性过後,我就能安静静地在洁白地床单上躺几个小时。我没想过会有人和我谈谈心,也没想要给别人添很多麻烦。“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著我,“我很长时间不和正常人交谈了。很长时间没有人把我象正常人看,那样平和地说事情了──平常我要是和你说话,你可以坐著,我却只能站著──这你是知道的。所以今天你要是不反对的话,我们就说说话吧。其实我也很想找个能说得来的人说说话。”
我有些心虚,也有点羞愧。赶紧说“不,一点都不。你说吧,我喜欢听别人讲故事的!”
“不!,我想讲的不是故事,她看著我说,“我想信你!你冷吗,到床上来吧!”
“这……”我迟疑了。“这样好吗?”
“我知道你是干净的,我信得过你,你不会对我做什麽的,不是吗?我想你一定是新来上班的大学生吧,要做什麽你早就做了,也不会等到现在!”她说。
“不会,当然不会了”我肯定地说。其实心里我可不那麽肯定。
“那你还等什麽?来吧”她大大方方地说,“把外衣脱了,挂在椅子上吧。”
我忽然觉得她不再象个小女孩,反面象个指挥自若的领导本来,我想钻到她脚那头躺下的。但她笑著阻止了。
她歪歪身子,让我有点局促地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然後,她一双漂亮地眼睛忽然变得神采飞扬,看著我,停了那麽几秒,然後,有点认真地说:“你好象有点口臭!”
“什麽?!”我呆住了,窘迫得不知所措,半天才说:“我有吗?我怎麽不知道?”
她静静地看著我,和我的眼睛隔著就那麽十几厘米,清沏的眼眸一动也不动。在我快要发火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又忽然充满了笑意。
“我瞎说的!谁让你刚才让我害羞。现在我们扯平了。原来你一个大男人也会害羞呀,看你哟,脸红的。”她说。
我不好发作。但真是有点生气。转过脸去不看她,要不是很冷,没地方去,我真不想呆在她的被窝里。虽然,她的少女的味道充斥著我的每个肺泡,可我的情欲的火焰却再也烧不起来了。觉得自己真是窝火。
“生气了?真小气。”她推了我一下。
“谁说的?”我不服气地转过头来,看著她:“再气我,哼,哼…““怎样?“她兴致很高地歪著头,笑盈盈地看著我。
“算了!”,我的火气渐渐消了,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是个女孩。“你在这里方便吗?有其他女人欺负你吗?”
“说你是新来的警官吧,什麽都不知道。我──是──这──里──的──牢──头,谁敢欺负我?我不欺负她们就要谢天谢地了。”她有点得意地说。
“什麽?牢头!!”我的眼珠子差点要掉了出来。“你???”
“怎么,不信?就你这文弱书生的样儿,我一个能打你十个!”她那不屑的口气真让人受不了。恶声霸气地,真还有点牢头的味道。
“你是开玩笑的吧!”我指了指她细得象嫩藕一样的手臂,那上面还吊着注射器。
“瞎!武侠小说看多了吧,你以为有力的一定就五大三粗?要是那样,日本的相扑运动员岂不是天下无知?要是这样,中国人如何能打得过外国人特别是那些非洲黑人呢?”她看我的眼睛流露出的不悦,可能也不想把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交谈对象得罪了,又赶紧补充说:“当然你说的是一般现象。你不是江湖中人,一些事情的真相你不可能明白,许多消息是被封锁的。我多说点给你听你就知道了。”
“江湖?”我听得更是一头雾水。
“你以前可能不知道我,但你一定知道“霸王花”是吧。”她问。
“是。”我当然知道了。
这个“霸王花”也是和我一前一后进这个监狱做警察的,原来是海军陆战队的一个女中尉,小样儿也算有三分姿色,但更出名的是牛得不得了的一身好武艺。一次到县城去办事,晚上一个人在大排档上吃饭。隔桌子围了一桌小流氓,不多不少,正好一打,十二个,都是县城里出了名不要命的狠角。见她单身,又是外地口音,还颇有几分姿色,便出语调戏。“霸王花”先是发挥特别挺能忍耐的革命传统,一语不回。这些流氓,要是你显得好欺负,那还得了!,便上来二个拉她到那桌上去喝酒。
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就打了起来。结果是人家“霸王花”就发扬了特别能战斗的优良传统,最后她连块擦伤都没有,那十二个流氓,全抬医院去了。
派出所人来后,群众都说不怪她,都为她叫好。再一说,原来也是个警花,更是围观者一齐喝彩。民警原来也不想难为她,但还是不得不请她去办公室坐坐――那些医院里的流氓还不知道死活呢!好在后来没出人命,监狱长亲自去把她接了回来。
回来后那个叫神气!整个小县城传遍了这位女英雄的光辉事迹,当然还夸大了许多,有人说是二十四个,还有人说她一个打了三十六个。
她倒好,人家问,也不谦虚一下,说道:“真正的功夫在军队里!打起仗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谁学那些花拳绣腿?我们学的是一招制敌,全是容不得一点点假的真功夫!。”那阵势,好象真有三四十人也不在话下一样。
对我来说还有别的内容呢:那些没事的大姐们,会拿她和我这两个未婚青年开玩笑。她眼光偏高,我认为她不够温柔,所以倒没故事发生。但可气的是她不当我是个大男人。每次监狱发卫生巾什么的,她非让我找几个好点的给她。你让我一个大男人怎么去翻那些东西!何况那玩意还不都一样!所以我觉得她还有点贪小便宜,有点看不起她。
话扯远了。回来!
我问小丽,“霸王花怎么你了?”
“她听说我是牢头,想收服我,暗地里和我比试了一场,你猜结果如何。”她得意的说。
“你赢了?”我吃惊地问她。
小丽摇了摇头。我吐了一口气,在我们监狱,“霸王花”是真正的当仁不让第一高手,怎么会被她一个小犯人打败呢。我有些释然,但又有点失落,也许暗地里希望有人收拾“霸王花”一顿,让她不要那样张狂。
但小丽接着又说了一句:“我是完全把“霸王花”打服了!这一辈子,她也不会再敢和我交手了,但我最后假装输给了她,她当然心知肚明,以后我们都绝口不提这件事,你可也不许对别人说呀!。”
“只怕你是真输了吧!”我不相信小丽说的话。
小丽有点急了,说:“我可是太极奇门的这一代传人呀!我出道三年多时间,可只遇到过两个对手!”
“太极奇门?”我心里嘀咕,这东东是什么玩意?
“我就知道轻易你不会相信,让我说一个很长的故事给你听吧,听过之后你要把它忘记,我也不会承认我说过什么,或者,我有办法让你开不了口。”她说。
美人如玉,虽然有点霸道,言笑宴宴地枕边私语虽然带着恐吓,但让人不信那是真的。我们就那样侧身相对,听她讲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
“你知道***上将,是吧!”
我没想到她会先提一个上将的名字来开始讲这个故事。
以下是她讲的故事:
某年春节我们一家人过了个欢乐的春节。因为爸爸和我们一起过节。平时,他一般都在和他的部队全中国各处跑,很少能回来。那时我7岁,我姐姐9岁,一家人数我最开心了,因为爸爸又可以指点我的功夫了。爸爸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至死他也没告诉过我,这让我很伤心。我打听过很多人,找过许多我有一点点记忆的父辈问过,但根本就没人知道他究竟在哪个部队里。
我的妈妈是爸爸的最小的一个小师妹,比我爸爸小6岁,这是我16岁的时候才知道的,那时候,她要正式让我出去闯荡几年,这是我们这一个门派的规矩。我问妈妈,爸爸当年是不是也这样做了,妈妈说是的,当年爸爸主要是在南方闯荡,所有能找到的门派他都去拜访过。在他正式成为门派掌门人时,全国来了300多个江湖好汉为他庆贺。我爷爷是***将军的结拜兄弟,他担心爸爸会走上歧路,后来就把他送到部队。爸爸一身武艺和在江湖上行走与人相处的经验以及***将军的背景,很快就不停地升官,平日里忙得不可开交。所以后来,门派的事情,实际上主要是妈妈在撑着门面。这也是我们家不住在部队的军区大院的原因。
我记不得妈妈什么时候教我武功,但我记忆里是没有不练功的童年。我姐姐很聪明,但她不喜欢练功夫,妈妈也不强求她练,只是教她一点强身心的基本功。而我就不同了,我喜欢功夫,也许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对练功那样着迷。练功时的紧张刺激,练功后的放松愉快,都让我快乐。
太极奇门练功,并不象其他门派那样需要拚死练才能成就一身好武艺。这是那年春节期间父亲告诉我的。奇门之奇,正在于此。
她停顿了一下,解释说:就象佛教有勒修成正果的路数,也有顿悟成佛的门派一样,我们奇门就是那种讲究顿悟的太极门派。
我知道你会问,既然可以顿悟,那我还用得着那么辛苦地练功吗?我在那个春节时,也曾经问过父亲。父亲当时没正式回答我,只是说顿悟也是要有条件的,有时是天赋。说得我半懂不懂的。我后来也问过妈妈,妈妈告诉我传说中的奇门功夫是可以超越生死的一门功夫,有许多功法,已经有几代传人都无法验证。如何顿悟,也只在传说中听上辈人讲过。妈妈说这话时,有点意兴澜栅。
小丽说这话时,神情很复杂。
她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接着向下说:
其实父亲刚从中国和一个狂妄的小国家的战斗前线回来。经历过血与火生与死的考验之后,他更珍惜与家人欢聚的时光。他甚至计划过完春节之后,与我们一起回到北方的老家去玩玩,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那几天里,他哪里儿也不去,白天,指点我练习功夫,或者和姐姐一起玩游戏,晚上,等我和姐姐睡着后,就和妈妈说说话。他甚至决定退伍,然后也退出江湖,从此和我们一家人过平常人的生活。
但是……(她说到这里时,眼里满是哀伤,泪水在眼睛里滚来滚去。)大年初二的早上,将军亲自找电话到我家,让爸爸立刻赶到卫戍厂区司令部去,在那里有直升机在等他。
我和姐姐还没睡醒。在梦寐中好象父亲吻过我们的脸。
父亲赶到前线指挥部,将军和政委在等他。营房里还有三十几个精壮的小伙子在随时准备出发。
将军定定的看着我的父亲,说:我的孩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的感情你是知道的。你在这前几个月的战斗里,打得英勇而机智,没给我丢脸,当每一份战斗简报传到我手中的时候,我都为你而光荣!以前有人觉得我对你偏心,现在你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你是好样的!……要是我有象你这样一个好身手的儿子,我就不会让你――我好兄弟的孩子来了……主席的儿子死在朝鲜的战场上,现在,孩子,我要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光荣赴死的任务!
小丽说到这里,轻声地哭了起来,后面的话,已是语无伦次了。我听明白她说的意思了,这是关于她父亲如何牺牲的事情。我总结如下:
原来,那个狂妄小国的特工在大年夜,突袭了我军的一个后方医院,残杀了我军的所有医生护士和伤员。
大军震怒。而且,如果不让敌人明白他们狂妄残忍的代价,他们还会再次做出这样的行动。所以,指挥部决定,进行一次报复行动,目标是敌后方200公里处的一个中型医院。那个医院是当年我方援建的。而父亲当年曾经作为军事援外支持过那个国家的政权,到过那个地方,护卫一名首长参与指挥过两场有名的战斗。
因为是深入敌后,更因为敌人明白他们做了那次残杀后,我们会报复,一定会加强戒备,所以,这次行动和自杀差不多。
小伙子们都是一顶十的武林高手,是从各个军区的侦察兵中精选出来的。都结过婚,有孩子,如果没结过婚,那家里一定有兄弟。
父亲把那些小伙子们一一看了一遍,握手,问大家还有什么事情要组织解决的,然后,让各人回房间给亲人写信、休息,等天黑就出发。
父亲他们开始的时候运气还不错。抢了两辆敌方溃逃的军车,顺利的逼近那个医院三公里远的一个小山上。
第三天夜里,父亲决定出击,命令只有八个字:不当俘虏、鸡犬不留。前四个字给自己,后四个字给敌人。
那个医院住了大约300多个伤兵,100多个医护人员。另外还有一个连的敌军驻在医院旁边。幸好那间医院是当年我国援建的,找出结构图,从下水道里钻出去,先用微声枪,见人就杀,后来子弹用完了,就用匕首。
敌人没想到我军会深入200多公里袭击一个医院。所以那300多个熟睡着伤兵没费多少力气就解决掉了。
下一步是解决那些医护人员,因为不再有微声枪,后来用的都是抢来的AK,父亲一面让十几个兄弟们建筑物装炸药,自已和十几个兄弟冲进了医护兵的宿舍,一阵枪响,各个房间里没几个能动的敌人了。
父亲指挥仍由下水道撤退,这时,那一个连的敌人才发疯一样冲进医院。一声巨响,把那间医院炸成了灰土。
清点兄弟,还有二十三人,武器弹药却没有多少了,还有十几个受轻伤的。
敌人在得到消息后,不知道我们去了多少人,吓得放弃了原定三个师在前线结集的计划,后退到后方,在方圆两百公里范围内,围堵父亲的那个小分队。
最后,回到我方阵线的只有三个人,其实是两个半人――小丽父亲腰以下残了,还断了一条腿,是一个战士拚死把他从前线背了下来。
但小丽父亲最后并没有活下来。有人说他是没撑到最后。但小丽妈妈说,他是自杀的。他交代完了所有的后事,最后说他杀的人太多了,自已又伤成这样,让小丽妈妈趁年轻自已找个好人嫁了,两个孩子交给她们爷爷抚养。
但小丽父亲走了后,小丽爷爷深受不住老年失子之痛,不到一个月也去了。
小丽讲到这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也讲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