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娘姨
当夜孙天羽就在酒店宿了。母女俩同榻侍奉,说不尽的风流美态.
玉莲柔弱,被孙天羽弄了一回,已经睡得熟了。
丹娘勉力奉迎,服侍完情郎,又用唇舌帮他品咂了,偎在他怀中悄声道:「适才还好么?」
孙天羽一笑,想说她天生媚骨,哪个男人不销魂。话到嘴边却变得苦涩。良久道:「明天你去狱里. 」
丹娘一惊,「雪莲出了什么事么?」
孙天羽只答了一句,「没事。」
丹娘脸色渐渐变得雪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孙天羽道:「杏儿……」
丹娘掩住了他的口,苦涩地笑了笑,「那日他来。我就知道的。」
纵使孙天羽心如蛇蠍,此时也不禁一阵苦意。
次晨丹娘早早地起了身,见两人还在熟睡,坐一旁癡癡看了半晌,自去梳洗了,悄悄离开杏花村。
等丹娘走远孙天羽才睁开眼。他起身打开窗户,望着眼前的群山,久久没有动作。丹娘就像一汪春水,初时他只是轻佻,骗得这妇人献身交欢. 渐渐的,他越来越留恋那份温存。想到终有一日要跟这水一般的美妇人恩断义绝,孙天羽也不禁有些踌躇。
且乐的一日是一日。
丹娘此去要傍晚才能回来。孙天羽本来狱中有事,却不愿回去,便在店里盘桓。玉莲洗手做了羹汤,伺候孙天羽吃完,便避开去,在店里收拾。成亲已经数日,玉莲见了他仍产羞颜未开,一副小儿女情态.
丹娘不在,酒店也没再开张。孙天羽静下心,一口真气在体内游走不休,运转了十二个周天才吐气收功。
再睁眼时,已经中午时分。玉莲做了菜食,拿到房里,孙天羽笑道:「好贤惠的娘子。」
玉莲红着脸也不答话,只背了身子,在一旁慢慢吃。孙天羽心里气闷,遂笑道:「何来这么多礼数。来,陪为夫饮一杯。」
玉莲低头道:「奴不饮酒的。」
「你娘平时也能饮,我让她喝,她就喝了。」
玉莲放箸,举杯浅浅地饮了一口,眉头便皱了起来。孙天羽笑道:「这怎么行?」说着满满饮了一杯,一边搂过玉莲,嘴对嘴喂了过去。
玉莲吓了一跳,躲了一下没躲开,也就不再挣扎。她唇瓣滑腻异常,含在口中香甜得彷彿化了。孙天羽勾住她的嫩舌,一口酒满满喥了过去,又吸吮良久。
好不容易分开,玉莲娇喘细细,盘好的发髻也松了,颊上一抹春色羞涩动人。
孙天羽心头火起,推开杯盆,便抱玉莲上床。玉莲跟了他几日,知道这相公不分白天黑夜,性致一来便要做的,只道:「先关了门……」
孙天羽笑道:「这时候还怕谁来?若是你娘更好不过,昨晚那样子你还没学会呢,让你娘再教教你。」
玉莲脸色数变,终於道:「相公,我们这样子……怎见得人呢?」
孙天羽露出一抹冷笑,「你待怎样?」
玉莲泫然道:「你娶了我娘,奴剃了头发做姑子去。」
孙天羽道:「又说昏话呢,好端端一个家,何必拆散呢。现在你娘高兴,我高兴,你也高兴,有什么不好?眼下你们家劫难未过,要紧的是好好过日子,别让你娘跟我为难. 」
玉莲拭了泪,勉强一笑,「奴知道了。」
孙天羽心下一软,欲火被她泪水压下许多,乾脆拥了玉莲,坐在床头,一边说话一边饮酒,不时给玉莲哺过一口。玉莲不胜酒力,不多时就闭了眼,伏在他胸口昏昏欲睡。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体香,孙天羽也不禁心醉,正待给玉莲宽衣解带,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
「有人在吗?」
玉莲酒已沉了,孙天羽本待不理,但来人一直打门,只好扯好衣服下楼。
门外站着名汉子,孙天羽一眼看去,不由心下一凛. 那人外貌看似平常,但手掌又方又正,虎口处磨出厚厚老茧,随便一站,腰背便挺得铁板一般,显然是会家子。
见店里出来个一身官差打扮的皂吏,那汉子有些讶异,他拱了拱手,「敢问这是白夫子的家吗?」
孙天羽道:「尊驾是……」
大汉谨慎地说道:「我是罗霄派的。白夫子在这里吗?」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尊驾找白夫子有什么事吗?」
大汉又看了他两眼,转身离开店门.
孙天羽这才注意到门外停了辆小小的骡车,那大汉到了车边,隔着窗户说着什么. 孙天羽暗自提防,罗霄派怎么会有人到此?难道是对白雪莲的案子起了疑心,私下派人来查?
正想着,那大汉放下杌子,掀起车帘。接着一个女子低着头,扶着大汉的肩膀,缓缓下车。当她抬起脸时,孙天羽不由一怔。
那女子二三十岁年纪,眉宇间与丹娘有八分相似,却多了一分风流婉转,未语先笑,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妇人。她身上的衣饰比丹娘华贵了许多,上身穿了件淡红的罗衫,肩上披着条五福同春的锦帔,手里拿了把白绫团扇,头上一根珠钗价值,看上去倒像是富贵人家的少奶奶。
那美妇上下打量着孙天羽,然后用团扇掩了口,微笑道:「这位官差大哥,丹娘在家么?」
「您是?」
「妾身是玉莲的娘姨。」
孙天羽恍然大悟,原来是丹娘的妹子,玉莲嫁到罗霄山,现今守寡,本名裴青玉的娘姨。
玉娘朝店内望去,「我家姐姐不在么?玉莲呢?」
孙天羽把客人让进店里,一边沏茶,一边思索如何应付。
玉娘接了茶,笑吟吟道:「怎敢有劳官差大哥。」
孙天羽暗道罗霄派果然与别派不同,若是常人,见到官差都避之唯恐不及,哪会像她一样谈笑自如。孙天羽不知道她为何来此,漫无边际地应道:「这山路可不好走,难为你们还赶了车来。」
玉娘眼波如水地瞟了那大汉一眼,「多亏了冯大哥一路辛苦。雪莲呢?走的时候说一月就回,都三四个月了也未听到她的音信。」
孙天羽心中放下一块大石,原来她还不知道白家出了事。既然不知情,也就无妨了,暂且想办法塞搪过去,等丹娘回来再作计较.
玉娘说着环顾酒店,看到楼上的喜字,不由讶道:「咦?是谁成了亲?雪莲么?什么时候的事?」
孙天羽正要回答,蓦然想起一事,心顿时又提了起来。
玉娘见他屡问不答,不禁起疑,噤了声不再开口。姓冯的汉子一直盯牢了孙天羽,此时跨前一步,隐隐护住她身后。
孙天羽直起腰来,脸上带出衙门中人的凛然之色,说道:「夫人有所不知。
丹娘如今已不住在此处。」孙天羽脑中转的飞快,心中已有定计,「白夫子两个月前一病不起,如今已经故世。」
「啊?」玉姨惊讶之下,险些打碎了茶杯。
「所幸玉莲许过亲事,前些日子刚成了亲. 丹娘一个人照应不来,现在已经把酒店卖了,搬到女婿家住。」
玉姨没想到姐姐家出了偌大变故,跌脚道:「怎会出了这样的事!」
那大汉突然道:「尊驾为何在此?」
孙天羽微笑道:「不劳动问,这酒店便是在下买的。」
玉姨心急如焚,不等大汉开口,忙问道:「我家姐姐眼下住处是在哪里?」
孙天羽朝深山一指,「倒也不远,离此四五里山路就是了。」
玉姨扯着大汉的袖子,说道:「冯大哥,我一刻也等不得了,快去看我家姐姐。」冯大哥还在踌躇,玉姨又央孙天羽道:「这位大哥,烦您送我们一程,等寻到我家姐姐,妾身一定重谢. 」
孙天羽慨然应诺,「在下跟尊亲也是相熟,带路这等小事自然义不容辞. 」
玉姨蹲身谢过,由大汉扶着上了车。说了半天话,楼上毫无动静,孙天羽料想玉莲已经睡熟,遂锁了门,挎上腰刀,领着骡车朝深山走去。
玉姨隔着车帘跟孙天羽絮絮说着话,询问姐夫故世后家中的情形。孙天羽随口应答,言语间显然跟白家上下相熟,那大汉渐渐去了疑心。
孙天羽的心念电转,罗霄派分明是封锁了消息,裴青玉对白家的遭遇一无所知,此来只是挂念姐姐一家。
这玉娘家中豪富,比丹娘更娇怯十分,放在店里也不大紧. 但有桩事却是难缠——丹娘原托他把英莲送到玉娘处。姐妹俩若是见面,这事就瞒不过丹娘了。
英莲是丹娘的心尖肉,若知道孙天羽在这件事上骗她……孙天羽收敛心神,只听那大汉甕声甕气地说道:「前面路不好走,夫人要下车走一程了。」
玉娘下了车,皱眉道:「姐姐如何住得这么偏僻?」这山路只能勉强容下车轮,车厢都被灌木刮着。幸亏拉车的是匹儿骡,还能勉强行走。
山路越走越窄,道上各种兽迹时隐时现. 那大汉皱起眉头,刚要开口,玉娘脚下一绊,呀的坐倒在地。大汉忙扶住她,一迭声地道:「摔着了吗?伤到哪儿了?」
玉娘抚着脚踝,嫣然笑道:「瞧你,哪里就伤到了?」大汉道:「先歇歇,我把车拴好,待会儿背着你走。」
玉娘拿出块帕子给他擦汗,偷瞄着那官差道:「别给人笑话了……」话音未落,她一双美目蓦然瞪得浑圆.
孙天羽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手里雪亮的腰刀反射着林间的阳光,劈在半蹲的大汉颈中。
鲜血飞溅而起,溅湿了玉娘半边衣衫。孙天羽摘下一把树叶,一边抹去刀上的迹,一边微笑道:「他是你的姘头吧。」
玉娘脸色雪白,半晌后才尖叫起来。孙天羽若无其事地收起刀,去掉骡车辔套,将骡子拴在树干上。玉娘吓得魂不附体,这才想起来逃命,勉强撑起身子,跌跌撞撞朝林中跑去。
不远处有块巨大的岩石,石后是一个两三丈宽的池塘。玉娘裹着小脚,在平地上尚且步履不稳,何况是山路。没走几步便在塘边一滑,半边身子都落入了水中。她挣扎着爬起来,回头看时,只见那官差不紧不慢跟在身后,脸上带着淡淡而残忍的微笑,彷彿猎人在欣赏自己的猎物。
孙天羽心里几乎是宁静的,在他面前,那个小脚的美妇人像被雨打落的小鸟一样,害怕地啼哭着。湿透了的长裙贴在身子,显出腰臀的曲线,不时向下滴着水,勾在刺灌的枝上。
玉娘云髻散乱开来,两脚又酸又痛。面前出现了一条山涧,一棵半朽的大树倒在涧上,形成一座摇摇欲堕的拱桥。玉娘战战兢兢扶住树根,上面滑不溜手的青苔使她身体一歪,几乎跌入山涧。
玉娘跪坐在树根旁,绝望地啼哭着。孙天羽抱着肩慢悠悠走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说道:「抬起脸。」
玉娘扬起了脸,白白的脸颊犹如打湿了的栀子花。孙天羽暗道这妇人果然得美态,较之丹娘也不遑多让,他笑道:「好一个风流俏寡妇,跟那汉子偷了多久了?」
玉娘呜咽道:「只两个月……门里让他来照顾我的……」
孙天羽心下一动,罗霄派门规森严,玉娘夫家又是有头有脸,绝不容这种事情发生。多半是因着白雪莲的案子留心,让那姓冯汉子的来监看於她,不成想让他监守自盗,偷了这么个标緻妇人。
「求你不要杀我……」
孙天羽解下腰刀,挂在树上,笑道:「把衣裳脱了,光着身子来求我。」
玉娘犹如砧上的鱼肉,哪能不依。她哽咽着捏住了衣钮,手抖的半天未能解开. 孙天羽抓住她的衣领,只一撕便将她的罗衫连同里面的肚兜当胸扯开,一把拽到腰下。只月余工夫,他指上力道已经大了许多,若在往常哪会如此轻易?
玉娘像傻了一般望着他的双手,白光光的身子裸露在烈日下,犹如细雪般滑嫩。她双乳比丹娘略小,由於未曾哺乳,显得更为坚挺,乳头仍是娇嫩的红色。
孙天羽抓住她光滑的双丸,拇指按住乳头朝乳内挖去。玉娘一边啼哭,一边吃痛地拧起眉头,看着自己双乳在孙天羽掌下被揉捏成种种形状。
在这了无人迹的深山荒野,面对一个半裸的美艳妇人,一种异样的快感从孙天羽心底升起。他可以任意使用、蹂躏、践踏、甚至毁坏她的肉体,而她只能接受。
孙天羽松开了手,捏扁的乳球立即弹回原状。不需要他发话,妇人便解开罗带,褪下长裙,除去亵裤,只剩下脚上一对小巧的红绣鞋。
玉娘两腿光滑白嫩,大腿略显丰腴,此时沾了水,被体温一蒸,散发着暖热的体香。
孙天羽挽住她一只脚踝,搭在肩上,使她股间敞露,然后让她剥开秘处。
若是丹娘被陌生人逼奸,此时便已跳入山涧,宁死也不受辱;若是白雪莲,即便无力抵抗,也会拚死一挣;若换做玉莲,被强暴后肯定是不活了。但玉娘一边啼哭,一边伸出细白的纤指,乖乖剥开阴户,将秘处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玉娘性器比玉莲更艳,比丹娘略显紧凑,红的嫩肉,白的肌肤,色泽分明,看上去清晰动人。孙天羽中指顶住穴口,插进蠕动的肉穴里. 玉娘穴内乾乾的,被他硬生生插入顿时痛楚地收紧,彷彿一张小嘴吸紧了手指。
孙天羽腹下一阵热流涌过,肉棒硬梆梆挺了起来。他抄起玉娘另一条腿,右手两指并拢,在她穴内恣意掏弄。玉娘赤条条躺在青草间,两条白美的大腿光溜溜架在男子肩上,紧并着挺得笔直。白白的屁股整个暴露出来,两手绕到臀后,将性器剥开成狭长的菱形,红嫩嫩竖在臀间,宛如一朵娇艳的鲜花。
两根粗硬的手指直直捅在那片湿滑的红肉内,在少妇最柔嫩的器官中毫不怜惜地捣弄着。
玉娘闭着眼,脑中满是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 盛夏的烈日似乎透过眼皮,洒落满眼炽热的血红……下体的痛楚越来越强烈,她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
柔软而充满弹性的蜜肉紧紧包裹着指关节,随着手指的进出,蜜穴里渐渐渗出汁液。炎热的空气使少妇精疲力尽,她身无寸缕,雪玉般的肉体尽收眼底,那双高举的玉腿扬在半空,翘着一双纤足,犹如两瓣小巧的红莲不时轻颤。
孙天羽也汗透官衣,他拔出了手指,一边解开衣服,一边让那妇人爬到树荫下,抱住树干,撅起屁股。玉娘依言爬到树下,弓下腰,那只白嫩的屁股高高翘起,汗津津散发着柔艳的肉光。
孙天羽挺着阳具走到玉娘身后,对准穴口一捅而入。「啪」的一声,小腹撞在高翘的雪臀上,将少妇顶得向前撞去,发出一声痛叫。
孙天羽从未这样用力干过一个女人,对丹娘和玉莲他可能还有一点点怜惜,但这个妇人只是他胯下泄欲的玩物。他像对待一个最下贱的妓女一样,用最粗暴的方式疯狂地奸淫着她,每一次捅入都用尽全力。
玉娘哭叫着,白美的雪臀彷彿被他捅穿撞碎一般,在男人胯下弹跳着,她抱着树干,腰肢弯得几乎折断,两只美乳前抛后甩,没有片刻安宁。
孙天羽将毒火般积蓄在心底的愤恨一并发泄出来,肉棒长枪般在少妇温润的蜜穴捅刺,越来越快。他一边捅弄,一边抡起手掌,重重拍打着玉娘的屁股,喝道:「夹紧点!贱货!再夹紧些!」
雪滑的美臀不多时便红肿起来,玉娘张着口,昏厥般眼前都是闪烁的光点,屁股无法承受那粗暴的撞击,被干得裂开. 阳具彷彿烧红的铁棒,在体内肆无忌惮地冲撞着,几乎捣碎了她的子宫.
阳光漫长得彷彿凝固。
39母辱
他能听到毒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黑暗中,他诧异地竖起耳朵。竟然仍还有心跳的轻响。他谨慎地躲藏在阴影中,等待着。
那声音总会结束。然后他可以睁开眼睛。
烈日下,女子淒婉的痛叫在山林中回荡. 一个精壮的汉子立在树下,野兽般疯狂蹂躏着面前无力反抗的美妇. 那女子发散鬓乱,一根珠钗斜斜溜到肩头,几乎堕下。她赤条条趴在树下,像母狗一样撅着屁股,阴户被干得翻开,能清楚看到柔艳的性器内一根粗硬的阳具疾进疾出。
孙天羽拧住她的头发,将她脸部拽得扬起。
孙天羽欣赏着她脸上的痛楚和恐惧,微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拧下。那粒红红的乳头在他指间滚动着,彷彿一粒易碎的樱桃。玉娘满面痛楚,两手紧紧抱着树干,手指几乎扣进树身。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疯狂的男人终於在她体内喷射起来。当肉棒离开肉穴,玉娘失去支撑般瘫软在地。她屁股被撞得发红,秘处一片凌乱,肉穴圆张着,仍在不时抽动,里面白浊的精液黏黏的滑落出来,沾在腿间青翠的草叶上。
孙天羽用脚把她翻转过来,只见她肩头已经被树皮磨破,两乳被拧得青肿,小腿染上青草的汁液,无力地歪在一旁。那双红绣鞋沾了泥土,已没有初时那么鲜艳.
孙天羽看了看天色,然后托起她的脚踝,脱掉绣鞋,扯下她的脚带。女子的脚最是禁忌,玉莲与他成亲多日,周身都玩遍了,却怎么也不愿在他面前露出裸足,每日裹脚缠足,都是背着孙天羽做的。
玉娘心里只有恐惧,她就像静室里供的桃枝,一场骤雨就足以将她征服。她的脚又白又软,看不到一丝风霜的痕迹,握在掌中,柔若无骨。
孙天羽将她的衣裙、绣鞋拢成一包,一并扔进山涧,笑道:「要委屈你在这里待一夜了。」
回到店里,玉莲刚醒,对午间发生的一切浑然不觉. 孙天羽跟她谈笑两句,自去闭门练功。他心里很平静,没有任何担心。
玉娘所在的地方早已偏离了大路,无论怎么呼救就不虞有人能听见。她光着脚,没人扶着,在山里寸步难行,想逃也逃不掉。
杀了她,当然是最安全的作法。但是孙天羽还不想轻易扔只享用过一次的猎物。也许他可以就这样把她留在山里,逐日玩弄,直到她容颜凋零,无复如今的美态.
直到掌灯时分,还不见丹娘回来。孙天羽沿路去寻,半路上遇见她正在路边歇息,便负着她回酒店。
孙天羽一句不问,丹娘也一字不说. 她又累又倦,脸色苍白得吓人,到店里饭也不吃,便回房沉沉睡去。
当晚将近三更,玉莲被一阵拍门声惊醒。孙天羽披衣起身,下楼开了门,在门外说了几句话,便即带上门,跟来人匆匆离开.
玉莲再无法入睡,她穿上小衣,秉了烛,走进母亲的卧房。
丹娘侧着身,面朝里睡着。天气炎热,她没盖被衾,只穿着贴身的小衣,脚上的鞋子也未脱,显然是累得紧了。
玉莲放下灯烛,坐在床边,轻轻帮娘除下鞋子,松开脚带。丹娘身上有股汗香与腥腻气息混和的味道,玉莲想,多半是一路走得累了。
一转眼,只见丹娘股间湿了一片,带着几丝血红,印在月色的亵裤上。玉莲以为是娘的月事来了,讪讪地收了手。想叫醒娘,又见她睡得正熟。玉莲犹豫良久,终是母女俩已经同床共侍一夫,还有什么怕羞的。
她轻轻叫了声「娘」,见娘仍在熟睡,便小心地解开亵裤,轻轻拉到臀下。
入目的情形使玉莲惊叫一声,几乎打翻了灯烛.
丹娘白滑的雪臀像被一群野兽抓弄过般,佈满了各种各样青紫红肿的伤痕,有抓的、掐的、拧的、打的,甚至还有咬出的痕迹,两片大屁股几乎没有一寸完好。
更为骇人的是丹娘下体的两只肉穴。她侧身睡着,臀沟不自然地向外张开,那只小巧的美肛像被巨物捅过般,露出一个鲜红的入口。红嫩的肛蕾整个翻出体外,上面被硬物磨破,印着凌乱的血痕,兀自渗出鲜血。
玉莲手指轻颤,母亲只说是去探监,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探法。她无法想像世间会有这样淫秽残忍的举动,更无法想像是什么在母亲体内留下这样的伤痕。
相比之下,丹娘的秘处更为淒惨. 她并着腿,阴户却像揉碎的芍葯花一样从腿缝中翻开,露出内部一片狼籍。她阴毛凌乱,阴唇红肿得彷彿滴血,肉穴向外鼓起,里面夹着一片奇怪的白色。
玉莲心里犹豫良久,捏住那角物体轻轻一扯。一条白色的丝巾从穴口滑出,却是丹娘随身带的帕子。那丝帕在丹娘体内塞得极深,里面紧紧卡在阴内。
玉莲咬了咬牙,用力一扯。挽成一团的丝巾脱出穴口,却是打了个结,上面又湿又黏,沾满令人作呕的滑稠液体. 丹娘下体彷彿拔掉一个塞子,穴口张开,蠕动片刻后,猛然涌出一股黏液,一直流到大腿上。
丹娘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腿间湿滑的蜜穴彷彿一张小嘴,将穴内满蓄的精液一股股吐出。玉莲心头震颤,足足流了一盏热茶的时间,丹娘穴内才流空。黄白不一的精液顺着大腿滑落下来,在席上流出半个枕头大一片湿痕。
丹娘身子动了一下,只觉下体一片清凉,她睁开眼,耳边传来女儿的抽泣。
「娘,怎么会这样……」
玉莲绞了条毛巾,一边掉泪,一边抹拭丹娘下体的污渍. 丹娘勉强说了句,「不妨的。」也不禁落下泪来。
母女俩相拥泣涕,良久才止住悲声。丹娘拭去泪痕,反过来安慰女儿道:「莫哭了。总是娘命不好……才落得如此。」
「是那班狱卒吗?」
丹娘没有回答,却问道:「相公呢?」
玉莲索性说道:「娘,你怎么还记挂着他?相公他……左右是个没良心的,由着娘受这样的委屈。」
「这都是娘不好,怨不得天羽哥。」
「你还替他说话。他跟那班人有什么不一样?还不是贪图娘的身子。若不是娘劝我,我宁愿死了乾净. 」
「你不知道的。咱们家遇了这样的祸事,总要有一个男人照应。天羽哥娶了你,往后你也有个依靠。」
「他娶了我,娘就是他丈母,他为何还要不顾廉耻,逼着娘同床?」
丹娘哭道:「你既这样说,娘也不怕羞了。是娘不要脸,你爹刚死,娘就跟他好上了。相公原说过要娶我的,可娘不该一个人去探监,被人弄髒了身子。」
丹娘索性翻过身子,张开腿道:「你看……」
玉莲摀住口,将那声惊呼死死压住。丹娘阴阜微微鼓起,像她身上每寸肌肤一样白嫩,上面一根毛发也无. 但就在她阴阜正中,像图章一样烙着两个扁扁的字体,「淫妇」。字迹色泽鲜红,深深凹入肌肤,显然是用烙铁生生烙上的。玉莲这才想起,娘在她面前跟相公交欢,总有意无意掩着阴阜,原来是因为这个。
丹娘抚弄着那两个烙字,不知是想把它们抹掉,还是把它们擦得更加鲜明。
她脸上神情似哭似笑,「他们玩过我,又给娘身上烙下这字,好叫娘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做个千人睡万人压的婊子。」
「相公在狱里作事,这上下牢里哪个人没奸过娘的身子,娘还有什么脸再嫁给天羽哥。就是嫁了他,往后叫相公还怎么做人?」
「相公想娶你,娘也愿意。终究是娘负了他,没能为孙家保住身子。那日相公说连娘一并娶了,娘真是很开心。你骂娘贱也好,不要脸也好,但娘终是离不开他。」
「娘也不要名分,只要他还想着我,念着我,娘就是为奴为婢也愿意。娘也不要廉耻了,就算是他贪图娘的姿色,娘也愿意把身子给他。只要天羽哥干娘的时候,在娘身子里进出的时候觉得开心,娘就开心得要死。」
玉莲瞠目结舌,怔怔看着母亲.
丹娘双颊潮红,眼睛分外明亮,颤声道:「娘一辈子就喜欢过这一个男人,连心都挖了给他。相公无亲无旧,在狱里又是一个小吏,上有主官,下有同僚,能护得你一个就好,哪能护住我们母女周全。娘的身子左右是髒了,多一个少一个,多几次少几次又有什么. 这事我不怪相公,你也莫怪他,左右是娘命不好,上辈子欠了他们的。」
玉莲呆呆坐在床边,心里翻翻滚滚,没有片刻安宁。半晌,她软弱地说道:「娘,我上辈子欠了谁的……」
丹娘挽着她的手道:「你谁也不欠,但我们都欠了相公的。要好好的服侍相公。」
玉莲无言以对。丹娘拢了拢她的秀发,轻笑道:「怎么不陪相公睡,跑到这里了。」
「相公出去了。」
「哦?」丹娘暗道,这么晚有什么事呢?她有种感觉,这件事与她们的案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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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严、阎罗望先后身死,再没有狱卒愿来地牢看守,除了重新戴上铁枷,这些日子白雪莲竟是难得的轻闲. 即使在地牢内,她也能感到狱中气氛明显不同。
阎罗望被杀这样的大事,竟然草草收殓了事,显然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何清河要来了。」薛霜灵说.
虽然是第二次听到,白雪莲还是心下震动。她不相信孙天羽会「好心」地告诉她实情。
「他们干我的时候说的。」薛霜灵靠在墙上,彷彿在叙说别人的遭遇。
「听说天牢有女监. 」薛霜灵忽然说. 「反正不会比这更坏了。」
白雪莲不知怎么安慰她。也无从安慰。
「你呢?」薛霜灵问,「听到这消息是不是很开心。」
「是。」白雪莲没有隐瞒.
薛霜灵幽幽歎了口气,「你的案子也许会翻过来吧。眼下姓阎的也死了。」
白雪莲沉默以对。这案子最要紧的是薛霜灵的口供。若非她攀咬,事情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
薛霜灵却像是没意识到这一点. 她怔怔望着牢顶的铁链,不知在想着什么.
「以后呢?」薛霜灵没头没脑地说.
「嗯?」
「出狱了你会做什么?」
「我么?」白雪莲从未想过.
薛霜灵笑了笑,「还做捕快吗?」
白雪莲咬了咬嘴唇,「不。不会。」
「那你做什么?」
做什么?仅仅三四个月前,她还是新晋的刑部捕快。有父母亲人,有显赫的师门. 现在爹爹死了,母亲被狱卒们污辱,师门也放弃了她。即使能够出狱,她也失去了太多太多。
良久,白雪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也许她会离开这里. 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剃度为尼。也许她会隐名埋姓,在乡村里了此残生。总之那个昔日的白雪莲已经死了。
「也许你会嫁人,然后生几个孩子。」
白雪莲心底抽疼了一下。她还能嫁人吗?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禽兽怎样对待她的。
薛霜灵嗟歎道:「可惜了你一身功夫……」
白雪莲截断她,「我希望我从来就没学过. 」
薛霜灵轻揉着脚踝,改变了话题,「不知道何清河什么时候来。」
她若无其事地说:「早些来,早些判了,把我一刀杀了。多么乾净. 」
白雪莲却不能死。她还有太多牵挂。母亲、妹妹、弟弟。
薛霜灵忽然想起来,「听说谋逆是要杀千刀的。拿张渔网罩在身上,一块一块零碎地把肉割下来。」薛霜灵笑道:「那该多痛呢。」
「到时候说不定你已经出狱了。」薛霜灵望着白雪莲,「你会来看吗?」
白雪莲凝视她的眼睛,缓缓道:「如果不超过十五丈,我会用镖打死你。」
薛霜灵笑道:「这可是你答应的,切莫忘记了。那要等你先出狱了。」
白雪莲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不让我劫你出去?」既然是交易,她要得未免太少了。
薛霜灵讶然看了她一眼,「你会吗?」
一个挑断了脚筋的女子罢了,即使她有什么罪过,这些日子受的折磨也足够了。
白雪莲笑了笑,「不会。」
白雪莲在睡梦中,突然被一阵铁器的磨擦声惊醒。一地牢铁罩打开,几名狱卒提着灯笼鱼贯而入。深更半夜,他们穿的却出奇得整齐,皂衣皂靴,连帽子也戴着。
最前面的是孙天羽,他举着灯笼把白雪莲上下照了一遍,似乎在看有什么破绽. 然后一摆头,「带走。」
一名狱卒抖开铁索,套在白雪莲颈中。白雪莲微微一挣,那狱卒险些跌倒。
孙天羽一把挽住铁索,沉着脸道:「何大人已经来了。要连夜提审。」
40提审
「白姑娘,话是人说的,路是人走的。公堂之上,话想好再说,不要信口胡言。闹翻了,大家都没好处。」孙天羽说着,按了她几处穴道,制住她的真气。
白雪莲彷彿没有听到。一个月来,她第一次走出地牢,外面清凉的空气使她精神一振,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何清河是她唯一的希望了,想到要面对这天下第一清官,昭雪冤案,说她心里不紧张那是假的。
一行人谁也没有开口,只有铁索碰在枷上的轻响,在夜色里远远传开. 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天上无星无月,狱卒手里的灯笼彷彿被黑暗压碎,光焰微弱得几乎消失。
出了大狱,穿过两墙间一条甬道,便到了大堂。刘辨机、鲍横、赵霸、何求国,连胸伤未癒的卓天雄也来了,一个个板着脸,站在阶旁等候。
白雪莲吸了口气,缓步走入大堂。
堂内的灯火极暗,远远掌了两盏灯。狱卒们轻手轻脚进来,都彷彿融在黑暗中,只剩下白雪莲一人独对公堂。
神像前坐着个一身公服的官员,只能看到隐隐的轮廓。有人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了点头,看了白雪莲一眼,然后吩咐道:「来人,松去铁枷。」
白雪莲肩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她还戴着手杻足镣,但比起刚才的重枷在身,不啻於天壤之别. 白雪莲抿了抿头发,曲膝跪在堂上。
何清河「啪」的一拍惊堂木,冷喝道:「来者可是白雪莲么?」
白雪莲道:「正是民女。」
何清河道:「尔父勾结白莲教逆匪,欲图谋反,你可知情?」
白雪莲深吸一口气,说道:「冤枉啊大人!」
狱卒们一阵轻微的骚动,何清河开口道:「你有何冤枉,尽可告知本官,本官一力为你作主。」口气竟是出奇的温和。
白雪莲一咬牙,从狱卒觊觎娘亲的美色说起,如何将她诳入狱中,如何刑毙其父,炮制口供,酿成冤案,又如何胁逼其母成奸,强暴在押女犯,诸般恶行原原本本说了出来。
旁边的狱卒一个个七情上脸,恨不得冲上去将她乱棍打死。骚扰良民、非法拿人、刑杀无辜、伪造逆案、草菅人命、逼奸罪属、凌辱女犯……只要有一成当真,就坐实了众人的死罪。
何清河听得很仔细。等白雪莲说完,他清了清嗓子,温言道:「你可有证据吗?」
白雪莲道:「我敢与任何人对质!」
何清河沉吟片刻,「你入狱时还是处子之身?」
「是。」
「是被谁逼奸?」
「阎罗望!」白雪莲横下心来,道:「不仅是他,这里每个人都奸过我的身子!」
何清河拍了下惊堂木,「攀咬无辜可是律法不容。你既然失了身,可否由本官当堂验看?」
白雪莲一咬牙,解开衣带,她脚上戴着脚镣,只能把亵裤褪到膝下,裸出下体,「大人请看。」
「举烛!」
一名狱卒举着灯笼过来。白雪莲顾不得羞耻,仰面躺在大堂上,曲膝张开双腿,露出阴门,然后用手指分开阴唇。那狱卒用灯笼照着,两指捅入她体内,粗暴地抠弄起来。白雪莲咬紧牙关,一动不动挺起下体,任由他翻检自己的秘处。
那狱卒掏弄良久,然后拔出手指,笑嘻嘻地回道:「回禀大人,白犯还是处子。」
白雪莲几乎迸出泪来,「你胡说!」
何清河又一拍惊堂木,叱道:「休得无礼!你且自己分开阴道,待本官仔细查看。」
那灯笼就放在腿间,映得白雪莲下腹一片雪亮。她两指插进蜜穴,竭力撑开穴口,好让他能看清自己体内的情形。
何清河不悦地说道:「这如何能看得清。」他丢下一支令签,喝道:「且把这令签插进去,本官就信你元红已破。」
令签前宽后窄,顶端呈三角形,用漆涂成黑红两色。白雪莲拿起令签,毫不犹豫地朝阴中插去。
大堂上鸦雀无声,几十眼睛都直勾勾盯着白雪莲。看着少女一手剥开玉户,一手握着令签,一点点插进娇嫩的肉穴。红腻的蜜肉在签下蠕动着分开.
不多时,六寸长的令签便纳入肉穴,当白雪莲松开手,下体只剩一截签尾,夹在穴口。
何清河点了点头,「果然是元红已破。」
孙天羽笑道:「大人明鉴,白犯入狱时便非处子。据白孝儒口供,白雪莲幼时即与其父行淫,父女乱伦,丑秽不堪。」
白雪莲气得浑身发颤,「你这个无耻的卑鄙小人!」
孙天羽取出一份供状,说道:「大人请看。上面有白孝儒亲手所作印记,断无虚假。」
何清河一眼看去,顿时勃然大怒,「白雪莲!你还有何话说!来人啊!与我痛责三十大板!」
两名狱卒上前将白雪莲翻转过来,举起大板,对准白雪莲的圆臀,一五一十地痛打起来。只片刻工夫,白雪莲臀部便被打得红肿.
三十板堪堪打完,何清河道:「白雪莲!尔父勾结逆匪,你可认罪?」
白雪莲颤声道:「民女无罪!」
何清河也不多话,「来啊,乳枷伺候!」
两名汉子撕开白雪莲的衣服,拉出她两只嫩乳,然后将四根木棍组成的木枷套在她乳上。两人拉住枷上的绳索,用力一拽。木棍立刻收紧.
白雪莲只觉两只乳房像被齐根切掉,乳根被木棍夹扁,乳球却像爆裂般鼓胀起来,乳晕散开,乳头直立起来,彷彿再略加些力气,乳肉就会从乳尖挤出。这种针对女性器官的刑罚无一例外伴着强烈的羞辱意味,更有无法忍受的痛楚。白雪莲浑身冒出冷汗,精緻的面孔一片惨白,连堂上的问话也变得模糊起来。
乳枷松开,何清河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温言道:「白雪莲,本官已然查明,勾结逆匪的只是尔父,证人口供也是如此。你若从实招来,则你只是逆匪家属,并无死罪。若不招,则是曲意庇护,抗法不遵。少不了要三木束身,押解死牢,待秋后问斩!」
他顿了顿,「白雪莲,你可想清楚了。」
是了,勾结逆匪的只是白孝儒,她只是罪属而已。谋逆虽然牵连九族,但女眷不斩,男子未满十五不斩。或是认罪,一家人的性命终是不妨的。
白雪莲扬起脸,「不,我不认罪!」
堂上静默片刻,何清河一拍公案,「给我打!」
板子雨点般落下。白雪莲满心希冀何清河能给她昭雪冤案,没想到他却是虚有其名,跟这班狱卒是一丘之貉。朦胧中,何清河从堂上走下来,分开她血淋淋的臀肉,拔出令签,一边与狱卒们说笑着,一边插了进去。急怒攻心下,白雪莲顿时晕了过去。
地牢铁门打开,薛霜灵忙抬起头,只见白雪莲衣衫敞开,裙裤掉在踝间,就那么裸着身子被人拖了下来。她臀部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顺腿直流。两名狱卒把她扔进牢里,笑嘻嘻扬长而去。
薛霜灵再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变故,怔了许久,才想起来给白雪莲裹伤,清理臀上的血污。
「怎么会这样?何清河不是来了吗?」
白雪莲摇了摇头,眼角突然迸出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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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膏的清凉舒解了臀上的痛楚。丹娘伏在床上,半闭着眼,感受着他手指在臀上移动的温存。
「还痛么?」
丹娘摇了摇头.
孙天羽将药膏送入丹娘后庭,在菊孔内轻轻揉弄着。丹娘松开肛肉,好让他进出更省力。
孙天羽低笑道:「好乖巧的屁眼儿。」
丹娘吃吃笑道:「谁让相公最疼它呢。」
孙天羽抚弄着她的身子,忽然道:「那孩子怎么样了?」
丹娘怔了一下。
「你肚里的。」
丹娘点了点头.
「来,让我摸摸。」
丹娘轻声道:「才两个多月,摸不出的。」
「玉莲知道吗?」
丹娘玉脸飞红,「我怎么好意思跟她说. 」
孙天羽笑道:「这有什么. 你就跟她说,娘又怀上娃娃了。明儿就能给相公生个白胖儿子。」
丹娘笑着打了他一下,「哪儿有那么快呢。最早也要到过年了。」接着又忧心起来,「该怎么叫呢。」
孙天羽笑道:「我管你怎么叫呢,只要叫我爹就好。」
两人说笑了一阵,孙天羽收起药瓶,「药不多了,我再採些来做了。你别起身,休息一天,明天就好了。」
孙天羽又看了丹娘臀上的伤痕一眼,起身离开.
挂着布幔的车子扔在路边,那头儿骡拴在树下,正悠闲地啃着青草。看来倒是它更为逍遥. 姓冯那汉子的屍首也抛到了山涧里,这深山荒野,再无从寻找。
孙天羽来到昨日的地方,树下多了几道野兽的爪痕,却不见玉娘的踪影。
孙天羽抬起头,头顶一根粗大的枝桠横生而出,两条白美的玉腿从枝侧垂下来,紧紧夹着粗糙的树皮。两只白嫩的纤足软垂着,被一条脚带缚着。
孙天羽纵身攀住了树枝,轻松地跃了上去。玉娘光溜溜的身子被反绑在树干上,两只乳房高高耸起,白滑的乳肉被蚊虫咬出斑斑红点. 她像骑马一样骑在树枝上,柔嫩的阴户紧贴着树皮,被磨得通红.
见到孙天羽,玉娘立刻泣涕起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家里有钱有地,只要放我回去,要什么我都给你。」
孙天羽解开她手脚,提着她跃下树,扔在草地上,然后抽掉衣带。玉娘立刻爬过来,张开小嘴,将他的肉棒吞入口中,卖力地吞吐舔舐。只一夜的折磨,就把这娇媚的少妇变成了最下贱的娼妓。只要孙天羽能放过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你知道我是谁吗?」玉娘含着他的肉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
孙天羽亮出腰牌,「我是本地监狱的狱卒。你小名青玉,乃是丹娘的嫡亲妹子,家住罗霄山,九年前死了丈夫,守寡至今。我说的可对吗?」
玉娘惊得瞪大眼睛。她原以为撞上的是强盗,没想到竟然真是官差!
孙天羽看着她惊愕的眼神,冷笑道:「白孝儒跟逆匪勾结,已按谋反处死,你可知道吗?」
玉娘惊得说不出话来,只听那官差道:「谋反罪及九族,你是白孝儒妻妹,官府本来已下令到罗霄山捕拿,没想到你却自己送上门来。」
孙天羽见她还在迟疑,冷笑道:「你莫以为罗霄派会来救你。白雪莲是罗霄派弟子,出了事还直管往外推。你以为那姓冯的汉子是好人么?我打听得清清楚楚!他是罗霄派来监视你的,若非我把他杀了,官府捕令一下,第一个拿你的就是他!作了逆匪家属,谁敢庇护於你!」
玉娘哭道:「这不干妾身的事,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孙天羽道:「不管你知不知道,都要押送到狱里. 」他加重语气,「那监狱可是好去的,到了里面披枷戴锁,每日严刑拷打,你进去就是砧上的鱼肉,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十几条精壮汉子,再加上狱里的囚犯,你这娇滴滴的身子要不了三五天就会被人弄成一堆臭肉。」
玉娘吓得打了个寒噤,抱住孙天羽的腿道:「求求你救我一命,妾身作牛作马也要报答你。」
「私纵逆属那可是死罪,我也不敢。不过……」孙天羽放缓语气,「你若知情识趣,我可以先教教你狱里的规矩,让你再轻松几日,迟些再送你到狱里. 到时里面有我照应,也能叫你少吃些苦头. 」
玉娘哭了半晌,说道:「多谢官差大哥了。」
孙天羽笑道:「好说好说. 」
玉娘赤体在山里绑了一夜,满身都是汗污。
孙天羽把她抗在肩上,走了不远,就到了来时那个池塘边。那池塘是山里一股泉眼,水质清澈,底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石头,或方或圆,沖得光滑无比。正值午前,日光下彻,映得池塘通体剔透,犹如一整块温润的水晶。
池塘最深处只有齐腰,大部分都是齐膝的浅水。玉娘赤着脚缓缓走进水中,拔下钗子,在塘中洗浴起来。她身子极白,背部光润无瑕,腰肢纤细,下面一只浑圆的美臀,白嫩光滑,从后看来,整个犹如一块曲线玲珑的美玉浸在水中。
孙天羽坐在水里,背后靠着一块大石,紧绷的肌肉显出一层油光,显得结实之极. 他一边欣赏玉娘洗浴净身的美态,一边问道:「罗霄派可知道你来了?」
「妾身走时只道去去就回,没有给门里说. 」
这倒省得麻烦,孙天羽温言说道:「那姓冯的拒捕,被我杀了,你也都看到了。将来官府问起,你就说自己已经认了罪,是姓冯的自己乱闯,免得将来再给你加条拒捕的罪名,明白了吗?」
玉娘怯生生道:「妾身知道了。」
「到了狱里要百般听话,不问你就别说,有什么事只管来问我,有我照应,必不让你吃亏的。」
「多谢大哥了。」
「屁股抬起来,让我看看洗乾净了吗?」
玉娘本来坐在水中,闻言曲膝翘起屁股。她半身浸在水里,唯有一只雪嫩的大白屁股俏生生悬在水面上,湿淋淋滴着水珠,粉滑脂腻香艳动人。
她阴户还有些红肿,股间几条被树皮磨破的血痕,细细印在白腻的皮肤上,愈显得肌肤饱满. 玉娘掰开臀肉,一手撩了水,在臀沟内仔细洗着。她臀肉又白又滑,充满弹性,手指抚过时,雪嫩的臀肉温润地起伏着,犹如丝绸般柔滑。
玉娘含羞忍耻的样子,让孙天羽胯间愈发坚挺,待看到她臀间那只紧凑羞涩的嫩肛,孙天羽心下一动,站起身来。
「好一朵标緻的后庭花,有人采过么?」
玉娘从未听过这些秽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孙天羽摸弄着她的肛洞,笑道:「有人干过你的屁眼儿吗?」
玉娘这下听懂了,连忙摇头.
「好不晓事!到了狱里,这屁眼儿少不了要被千人插万人捅。你这样留着个未开苞的屁眼儿进去,只怕头一天就被人干死。不信你问问丹娘。」
「我家姐姐也在狱里么?」
「要不是有我照应,她早在狱里了。眼下倚着我面子,她只用隔三差五到狱里一趟——你姐姐可比你乖巧得多,入狱前先求我把她后庭的鲜花开了苞,要不她怎么能受得了十几条汉子?」
玉娘还有些不信,「我家姐姐极贞洁的。」
孙天羽笑道:「丹娘身上哪一个地方我没干过?就是当着玉莲的面,我要干她,她也乖乖依从。」
他在玉娘身上比划,道:「丹娘的阴户比你略下一些,原本极紧,现在干得久了,微微有些张开. 你们的小脚差不多,丹娘的足弓更弯一点,我一插到她屄里,她那双小脚就绷紧了一个劲儿直颤。怎么,还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