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开秋季运动会那几天,天已经凉了,我们都穿上了厚校服。
学校运动会,一个班要出十名女生,十名男生,一共二十名运动员参加;我本来想报二百米短跑,那个项目被另一个女生抢先报了;我就再没报其他项目。
不报项目的同学,就当观众。运动会的第二天,七点半钟,我来学校呆了一会儿,抱着肚向班主任去请假。她问我咋啦?我说来例假了,疼的厉害!她让我写了个请假条,就让我回了家。
我走出校门,向回家相反的方向走,拐过一条街。看看四周没人注意到我,上了路旁一辆越野车。
车里坐着陈大爷。那辆越野车是单位配给陈大爷办公用的车;平时由他的司机小张开,但陈大爷为了办事方便,经常自己开车出去。
因为那辆车经常停在我家和陈大爷家门前的巷道里,我老远就能认出来。
前几天,陈大爷听说我过几天要开运动会,就悄悄跟我说:小云,开运动会那两天,你们不上课,大爷带你去看趟黄河吧?
早听说黄河离我们这个县,也就一百来里地,但我一直没去看过,又一直想去看。
陈大爷一说带我去看黄河,我立刻就答应了。接下来,我们谈好了去的时间,去的方式。最后,陈大爷一再嘱咐我:千万别把这事儿告诉你妈和你弟弟,告诉你妈,一则怕她担心你的安全,二则怕她对我们俩产生怀疑;告诉你弟弟,那小子跳,别不小心掉进黄河里去,就麻烦了!
连咋跟班主任老师请假,都是陈大爷给我出的主意。果然,在班里曾经宣布过,不给任何人请假的班主任,一听到我的理由,立刻就对我放行了。
陈大爷开车很快,虽然有一段路不好走,一百来里地,仍然没用一个小时就到了。
车一开到黄河堤坝上,我就被黄河壮观的气势吸引了。宽阔的河道,泥沙翻滚的河水,巨大的回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后来,我又多次去看过黄河,但每一次,都不如那第一次留给我的震撼大。
在黄河边儿,我们还看到一个三四十米宽的支流。那个支流,像一个港湾,里面水草茂密,从水草中间,不断传来高一声低一声的鸟鸣。
支流水里的泥沙,都沉下去了,水是深绿色的。上面架了一个铁锁桥,桥上铺着一拃宽的木板,人走上去,桥摇摇晃晃,很刺激。
在这个支流上,我们还遇到了一个打鱼人。划着一只柴油机做动力的小铁皮船。他刚刚打上一网袋鱼来。
陈大爷扶我和他一块儿上了那条渔船,看打上来的鱼。
那些鱼一共三种:鲫鱼、鲤鱼和鲵鱼;每斤要卖三十块钱。陈大爷想买,和打鱼人讲了半天价,他也不肯便宜一分钱。他说的很明白:你不买,还有别人买,你放心,最多一个小时,就有人买走了。
果然,我们还在讲价钱,就有一辆摩托车开到跟前,要买鱼,看样子,和打鱼人很熟;问打鱼人今天打上多少斤?打鱼人说有四十来斤。
那人立刻说那些鱼他全要了。说话中间,就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百元的钞票,数着要付款。
陈大爷说:买东西,得讲究个先来后到!我先来的,这鱼应该由我先来买,我买剩下的,你再买!
那人问陈大爷买多少斤?陈大爷说要十来斤。那人说:行,你要十斤,剩下的全是我的!
陈大爷挑了二条大个的鲤鱼,又挑了几条鲫鱼,最后,还拿了一条鲵鱼。一秤,十一斤多点儿。付了钱。
剩下的那些一秤,有三十四斤多,那人也不讲价,按三十块钱一斤,付了款。
你这好买卖呀!半天不到,你就挣了一千多块钱!下午再打这么多!就二千多。陈大爷一边儿扶我下船,一边儿跟打鱼人拉话。
打鱼人回道:是今天运气好!才打这么多;有时候,网下到水里好几天,也打不到两条鱼;要是每天都有这么好的运气,我早成百万富翁了;还在这儿风里来,雨里去的受这苦!我在这儿都打了十几年鱼了,十几前什么样儿,现在还是什么样儿!
我们拿着鱼,回到车跟前。陈大爷找出一瓶矿泉水,两人互相冲着洗了手。然后,陈大爷上车,把车上的前排座位往前调了调,让后排座的空间变大,把装鱼的食品袋放到后排座位后面。
陈大爷弄好后,招呼我上车:小云,外面太晒,进来吃点儿东西吧,吃完我们回去。
我钻进车,同陈大爷一块儿坐在后座上。陈大爷打开一包提前准备的零食,我们就着矿泉水,吃零食。陈大爷就从后面伸过胳膊,搂了我的肩膀问:今天玩儿的怎么样?
挺好!我今天终于见到黄河了!我口里吃着半截儿火腿肠,冲他笑了笑。
陈大爷把那条胳膊往前一圈,把手伸进我的衣领。当时,因为天气热起来,我已经脱了外面的校服褂子,只穿着里面的半袖白背心。
白背心的领口有弹性,陈大爷的手一伸,就伸进去了。伸进去,就落在了里面的罩衣上。
陈大爷的手又想从罩衣里伸进去,但罩衣很紧,没伸进去,他就不伸了,把他那只手扣在了罩衣上:我第一次见黄河,比你现在的岁数大多了!
我继续吃着火腿肠:你是多大第一次见到黄河的?
二十五六吧,那年,单位派我们几个人到黄河那边儿去办事儿,第一次见了黄河;我们是坐一个渡轮过去的,那个渡轮挺大,当时,和我们一块过渡的,还有一辆小汽车;那也是我第一次坐船,那天,水流很急,船被水推的不停摇晃,船走到河中间,我就吐了。
陈大爷说话中间,把在我领口里插的那只手抽出来,又从我后腰上伸进去,把后面罩衣的挂钩取开了。另一只手,就从前面腰下伸进去,捉住了胸上那两个东西。
那时候,感觉黄河大吗?我探手抓住一卷儿卫生纸,撕了一条,把手擦干净。
不用谢,只要大爷什么时候叫你跟大爷出来,你能高高兴兴来,就行了!这回,感觉是不是比上回更好些?陈大爷手扶住我臀部,帮我控制颠簸的速度。
嗯,不疼了!开个洗衣店行不?我脑子里还在考虑妈妈的事情;两手扶住陈大爷肩膀,撑住自己身体。
要说挣钱多和长久一些,开个小餐馆最好了!人的嘴是个无底洞,吃了这一顿,还想吃下一顿;一天不止吃一顿,而是吃三顿;衣服那东西,今天洗也行,明天洗也行,家家都有洗衣机,扔进去就能洗;洗衣那套设备又挺贵,成本回来太慢了!
陈大爷的脸上抽动了几下,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跟着他颤;两只抓着我臀部的手掌,突然加大了力量,加快了速度。
那就开个餐馆吧!我妈饭做的可好吃啦!啊!突然,我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好像飘到了云上,荡来荡去。
咋啦?弄疼啦?你妈家里做饭行,开饭馆得请专业厨师!现在,人的嘴都吃刁啦!没有特色,根本不吃!陈大爷有点喘息,像正在跑步。
没,只是有点儿晕!啊!那就请个专业厨师,我妈搞管理带服务员!啊!啊!我感觉越飘越高,呼吸困难,要失去知觉一般。
对,就这样!就这样!好!太好了!陈大爷说话,有点断断续续,最后,闷哼了一声,两手放开我臀部,累爬下一般,将身体滩靠在座背上。
我感觉水洼里突然涨满了水,水洼装不下那么多的水,抽缩了几下,将水洼里的水挤出了外面:行!这样,我们家就有盼头了!我感觉浑身一软,身上的力气仿佛突然被抽干了,身体像堆软泥,滩在陈大爷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着了!感觉陈大爷要起身,把我抱起来,轻轻放到后排座位上;我还是浑身无力,不想动,也不想睁眼睛。
听到陈大爷窸窸窣窣,好像穿衣服;然后,感觉身上被盖了一件衣服,接着是关车门的声音。再后来,听到鱼在塑料袋里摆动尾巴。
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胸上一阵湿凉,浑身一激灵,猛得睁开眼,看到陈大爷手里正抓了一条鱼,把鱼嘴对在我胸.部那点突起上,让一张一合的鱼嘴,品咂滋味儿!
你干什么呀!我惊得往后缩了一下身体。
它想吃你那儿!陈大爷笑眯眯看着我,又要把鱼嘴递到那点突起上。
不要!我怕!你把它拿远些!我又往后一缩,坐起身,背靠在车门上,顺手拽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
你这小东西,见什么都想吃!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先把你鳞刮了,再把你肚刨了,然后下油锅煎,笼上蒸!最后,放进我肚子里!看你还瞎想呀不!陈大爷把鱼嘴对在他嘴上亲了一口,然后,把鱼头举在他眼前,瞪着,对鱼进行了一番威胁!
你把它吓坏呀!快放回去吧!我开始穿衣服。陈大爷把鱼放进塑料袋,又重新放到椅背后面。
小云,你的身体真漂亮!就像人体模特一样漂亮。陈大爷看着我穿衣服,看得我有点儿羞,不敢抬头看他,始终低着头穿好了衣服。
我给你拍几张照片吧?来一趟,拍几张,做个纪念。陈大爷拿出他那个带炮筒子的照相机。
行,就拍几张吧!我们下车,陈大爷指挥着我,怎么站,往哪儿站,做什么动作;我一一照做。
你很会照相,当个照相的模特儿,也很合适!好了,回去我洗出来,让你看!我们照完相,往回走的时候,陈大爷还在夸我,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从黄河边儿回来不久,陈大爷果然和陈大娘一块儿来我家,和我妈妈商量一块合资开店的事儿。